大学教育生态策略

大学教育生态策略

摘要:党的生态文明“五位一体”,提出中国高等教育理论的全面建设问题。社会发展、自然发展、教育发展应该形成共同的生态改造体系。生态教育应该引领高等教育学的各个体系。面对当前大学生面临的全人生教育困境,建构新时代高等教育的生态培养策略,从传统经典的原型分析,到教育生态体验,再到自我改造的人格重构,形成“我爱这片土地”“我爱生活”“我爱生命”的生态模型,中国生态文化的深厚底蕴对高等教育生态模式是一个伟大的历史宝藏,其生态改造的丰富资源推进了高等教育文化复兴。

关键词:生态文明;“五位一体”;教育生态;教育策略

一、引论:生态策略全面建构我国新时代高等教育观

党的生态文明时代价值开启了高等教育新时代策略研究的新视野。高等教育将人类劳动从土地依赖、资源掠夺两个途径解放出来[1],因此,高等教育策略的基础命题是关于人类、自然、生活的回归[2],因此,高等教育到了教育生态建构的“关键期、攻坚期、窗口期”[3]。显然,生态社会的“五位一体”的系统观①,就教育系统而言,它不但阐释了以生态为引导机制的高等教育思想,而且生态文明作为我国社会主义高等教育的时代命题,它提出“生命价值”“生态价值”的教育文明属性,形成博大精深的教育理论基础、文化基础、社会基础。新时代高等教育策略生态策略,从马克思的人、社会、自然确立了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论高教观[4],确立了高等教育为人类文明共同体的生态观。也就是说,高等教育生态策略既为高等教育确立了全面的人才观、教育观、心智观的统一,又对高等教育的社会属性、学科属性、人才属性做了划时代的判析。党的生态文明建构的“五位一体”新时代战略布局,提出中国高等教育理论的新时代教育策略引领问题,为大学教育开辟了广阔的社会空间,还进一步确立了生态文明体系下的教育改造策略[5]。生态文明建构的“五位一体”是中国传统文化策略的全面超越,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创新。相对而言,我国高等教育策略研究坚持了高等教育意识形态、学术符号、人文关怀等三个路径[6],但是我们也有一个长期困扰的教育生态问题,就是教育意识形态没有确立教育生态的支撑,或者说我们还找不到一个现代社会文明体系来支撑高等教育学[7]。从马克思主义认识论角度看,马克思主义从人的社会性与自然性建构历史唯物主义与辩证唯物主义,从而确定了教育对人的界定,形成问题发现与革命实践的教育观。马克思指出:“每个问题只要已成为现实的问题,就能得到答案。”[8]人通过高等教育确立对社会与自然“问题”的改造路径,所以,生态机制体现了高等教育的主动性与探索性,是建立在自然属性的“生态策略”以及社会属性的“革命突破”,因此,高等教育生态策略体现了人类对“科学、文明”的探索与追求。大学生教育的生态策略研究既是高等教育的文化基础,也是一个长期被忽略的问题。自洪堡教育的学术自由、教学自由盛行之后,我们就被西方学术自由背后的人类理性命题绑架了,所以,高等教育出现了认知心理学的一系列理性绑架模型,什么东西都往理性框架里面堆积。教育学心理架构学派目前是我们主流的教育学形态。因此,教育学研究为了堆积更多的知识,使得我国高等教育研究反而走向了狭义的认知学科架构与项目规划架构[9]。在到底要培养什么样的人的问题上,高等教育提出“劳动者”的培养模式,但是我们对大学教育作为社会主义文明的“接班人”的政治生态缺乏文化上的建构,我们依靠什么样的文化产品来建立社会主义大学的政治生态,这些关乎大学信念与教育目标的文化生态往往被屏蔽在知识体系教学中;改革开放后,我们提出“素质论”,继而又将教育发展模式界定为“大众化”。随着市场经济的推进,我们提出“规模论”“综合大学”,进而我们对学校发展提出“双一流”的办学方针。我们一直没有确认教育的“社会发展过程”与“自然发展过程”的生态架构,从而确立大学生心智模式。历史上,教育思想在高等教育研究方面本来就奉承西方实用主义教育思想,将经验性知识与科学试验排斥出教育学范畴,这就更加冲击了人格教育、人文教育与社会文明的“五位一体”体系性建构。教育强国的基础就是建立自己的教育生态模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立“四个面向”到“五位一体”的社会生态属性。因此,我们提出高等教育的生态改造,这个提法不但在教育心理理论层面有依据,而且落实党的报告关于教育强国的主体性精神,深化了高等教育具有社会生态、科技生态、人文生态等体系性诠释,确立自己的“教育自信”,从而真正体现“教育强国”的教育生态学建构模式[10]。

二、心智与生态:高等教育生态策略理论依据与研究路径

“五位一体”高等教育生态策略融入社会文明的发展进程。狭义的高等教育认知理论,主要依据认知心理,研究认知的图式确立学习时间、发展阶段,从而进入到学习特点与理论建构。在这个体系中,前者是哲学问题的延伸,后者是教育方法的拓展。马克思在《历史法学派的哲学宣言》中批判西方“怀疑主义”与“理性主义”的交互矛盾,打着“生命体验”的“自由主义”“真实主义”旗号,欺世盗名。今天,西方教育学干脆全部移植到智能化教育体系与信息化课程模块,包括皮亚杰的学习风格理论都在人工智能中移植成功,甚至技能研究已经形成完整的“教育工程学”。教育认知学的知识化软件开发,以及教育工程学的课程管理体系,以此为基础的“一流大学”建设[11],目前教育教学改革,都在这个路径下展开[12]。新时代高等教育生态策略,继承了中国传统的文化心理架构的生态文明思想。我们的教育是社会人的培养。我们要建立人的社会属性,而不是简单的人的教育。因此,“五位一体”生态观实现了对传统生态文化的全面超越以及创新,提出社会主义高等教育的社会观与自然观。我们需要建立社会生态模型,要校企结合,产学结合,大学是青年人培养强国意识、责任意识、人格品质的生活与教育的共同体。因此,我们要引进中国文明的生态模型,回归教育生态的礼仪观、友善观、生命观,大学教育要坚持文化生态与教育传承。我们也需要进一步培养“革命性”的高等教育精神,陕北的窑洞养育了民歌、剪纸等民间艺术,更养育出黄土高坡的奋斗精神以及中国革命的精神。因此,只有深入到这里面才能体验中国陕北特有的心理时空[13]。一个放羊老汉唱了一辈子放羊歌,他才会体会民歌的生命价值。因此陕西涌现出那么多的陕派作家和民间传承人,他们延续了陕派文化特有的时空心理。同样,我们的地域生态就是这么深刻地镌刻在《诗经》《离骚》里,延续在汉赋、唐诗、宋词中。今天,在“一带一路”的历史深处,我们不管采用何种方式再现这种生态文化的心理图式、这种来自生命记忆的时空心理,都不应该忽视其心志或者心智的文明内涵。中国高等教育生态策略有着宏大的新时代战略背景,应该与中国高等教育认知学、高等教育工程学一起,形成具有鲜明时代属性的大学文化体系,这个体系就是我们中国高等教育的生态改造体系[14]。中华民族是一个心智成熟比较早,具有完整的孝悌、友善、礼仪的家国同构伦理形态,以及节俭、自持、时空等生活意识形态,前者是儒家思想体系,后者是道家自然观。在这个体系中,农业文明生态与自然生态是基础,从心智或者心理的模式看,我们的研究图式是“天地人”一体的社会观、生活观、生命观。而人类的学习,是基于解放人类劳动的自然形态,升华为智慧劳作、时空生命的存在模型。中国的教育思想是主张中庸、和谐。因此,我们有完整的教育生态学架构,从概念到图式,再到教育,朝着社会劳动延伸、智慧产业拓展,最后,止于至善,就是回归心智的生存目标。我们的身心结构、认知结构、精神时空都是十分清晰的“社会人”体系。我们的教育学不是个体成长学,而是建立在忧患意识、人民为中心、美好追求为图式的生活美学、生命美学。教育生态学就是研究这个体系,运用这个体系,普及这个体系,做到“全教育”社会、“全智慧”生活、“全智能”劳动,这“三全”就是提出的“文明社会”“强国复兴”。当然,我们应该看到,当代教育生态理论存在其文化的缺失、背景的缺失、理论的缺失、传承的缺失。理论界提出“生命价值”“生态价值”的教育文明命题,形成博大精深的中国生态文化的理论基础、文化基础。“五位一体”揭示了生态产业与教育生态的辩证唯物主义的社会经济观,建构了社会能力新学说,将劳动力理论结合到社会能力中。正因为如此,我们要认真研究党的集中全党智慧的“五位一体”等文明观,我们要提出中华文明高等教育的理念,通过学习全面理解“五位一体”文明观,使我们的教育学研究从对传统的焦虑中,从复古主义的抱残守缺中,彻彻底底回归现代生态社会文明,进而改造我们的高等教育学[15]。高等教育学是“四个面向”的成才教育、创造教育,是改造人格的精英教育,是回归生活的大众教育,因此,我们要有急迫感、使命感、创新感。也就是说,我们不是仅仅从教育学角度保持生态策略的某种学术方向,我们要从新时代的角度,将教育作为一个研究坐标,我们来探讨教育在学习、生活、生命等社会同构上的高等教育生态模式。尽管人类本质上是在追求知识,但是人类付出的是生命;生命与生态自然共同建构了教育的坐标系。因此,高等教育生态策略不做心理学的“围追堵截”或者“图式解构”,高等教育心智创新是建立在人类生态文明下的反复学习、责任驱动、集体解放、劳动创新,是完整的教育生态建构性活动[16]。高等教育不是向生命压榨时间,时间不是我们学习论的“天敌”;高等教育也不是探究文化母题,而是在善恶问题、记忆问题、梦与意识、宇宙时空等方面建立生态原型的社会认识。知识图像不是研究学习本身或者人类追求本身,高等教育探讨可能性是同构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社会生态文明内,而大学能力是通过科学与劳动来实现生命的延伸———所有这一切,我们无法回避中国古人告诫我们天地人统一的高等教育“生态策略”。“五位一体”思想启示我们,高等教育生态策略的教育体验是文化时空转换与创新,因此,高等教育生态文明建构了大学生人生时空的梦想。这一点,西方生命科学为我们做出一致性的解释。古今中外,概莫能外。高等教育心理学需要强调“我爱这片土地”“我爱生活”“我爱生命”。我们不要颠覆教育生态建立的社会历史叙事,教育应该建立在历史与未来的叙事空间中,而不是产业劳动的应用技术。教育就是教育,教育不是利益最大化的产业能力,甚至相反,教育解放了人类劳动的利益化陷阱。教育的时空结构中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只有无数的命运传奇、无数次的重复,才能对话自己的时空。教育既不是对话结果,也不是对话自然生态本身,而是要对话生命的信念重构。因此,我们得出的研究视角是大学生心理的生态改造策略。假如我们像放羊老人那样熟悉生活,熟悉我们的教育生态,我们的大学生就能激发出焕然一新的心智形态。

三、土地•生活•生命:大学生态改造策略

关于高等教育社会文明架构,高校全方位地建立了大学思想政治教育体系。其中,文明校园月、社会调研周、体育俱乐部、周末大讲堂、社团活动日,从深入乡村,到科技文化,尤其是热爱家乡、热爱祖国,热爱人生等“三爱教育”,不可谓形式不生动,不能说内容不丰富,尤其是心理健康专项教育,不可谓不到位,但是我们缺乏的正是永无止境的心智文化。为什么一些教师的哲理课深受欢迎,一些教师的天下新闻课雀跃欢呼,一些教师的教育学讲座成为新的奇葩说,就因为这样的教育打开心智。同时,我们的一些人文课总是在抱残守缺、堆积知识,传统文化课或玄乎其玄,或纯粹民俗杂碎,或自我陶醉。所以,没有深刻理解古代的经典中的人文品格、人文心理。从西方教育学看社会生态架构,高等教育应该沿着时空维度创立教育的动机与人格。东西方教育学因此都一致提出“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的学习理论。学习单元、课堂教学45分钟、温习作业,都是建立大学生学习时空的具体体现;如何通过教育架构形成知识、能力、人格的转换,形成“持之以恒”学习品质,这就是著名的认知心理学的研究模式。教师教学研究心智所建立的教育叙述模式的研究核心是来自对文明的热爱。因此,对于如何理解生态改造以及其对文明的追求,对于怎样阐释“中国梦”的内涵,我们不仅缺乏全面系统的文明课程设计,还缺乏全民的博物馆观念、文化复兴观念等。显然,在寻求我们的心灵力量上,中国的心智学说源远流长。我们在学习“五位一体”的一系列讲话中,理清了中华民族的文化教育的文明架构模式:“我爱这片土地”“我爱生活”“我爱生命”。从这三个传统文明心智的视角,我们建立了几千年的教育生态模型以及心智内涵。我们认为高等教育不是刻录心理的“芯片”,而是应该建构一个“心智”内核,从而为大学教育形成一个生态的描述,将学生人文的、民族的、社会的生态属性表述出来之后,让大学生去建立自己的时空路径,具体形成传统时空观、生活时空观、生命时空观。我们既要走出狭义的认知教育的独木桥,也要走出教育碎片化的快乐主义,那么,我们必须回归深厚的生态传承体系。

1.“我爱这片土地”———大学教育生态文化属性滋养

大学生心理的生态改造,首先是建立在对我们生活的农业文明时空的回归。进入生态文明时期,我们党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生态伦理观念。过去,我们对农业文明视同为封闭、偏僻、愚昧的封建社会制度,这使得我们的教育心理背负上二重道德的负担。我们将一切奋斗精神的驱动理解为离开农村,背离土地,而不能圆融无碍地理解农业文明。农业文明不能等同于“面朝黄土背朝天”,对农民绑在土地上的生产模式,毕竟要为生态农业的社会文明所取代。几千年来我们形成“我爱这片土地”的丰厚心理资源恰恰是我们的文化资粮。土地文化乃至地域文明是人类文明的根基,我们应该为几千年的农耕文明而骄傲。现代社会回归生态,主要的内涵还是农业生态文明。农业文明强化了我们的“孝悌观”“友善观”“礼仪观”,因此,形成孝悌心理、友善心理、礼仪心理,应该说,孝悌心理架构出以家庭为中心的传承体系。中国文化不是一个以血缘关系为中心的民族观,而是属于以家庭文化为中心的地域群落文明。在历史上,这就是一个开放的、包容的、共同的心理架构体系。我们的姓氏文化并不是以血缘为标志的,而是来自地域生态文明,因此,我们的文化完全兼容现代文明。友善心理使我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我们形成特有的善恶因果观,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因果是来自个体的行为道德,而不是来自他人的标准。因此主张慎独的心理架构。礼仪心理确立了我们“自强不息”的主流精神,礼仪就是自立意识、成人意识。在我们的生态心理中,自我期待是与时间共同建构的主体行为,要与家庭、家乡、国家共同发展,以取得社会空间的价值确立。因此,生存是与时空共同为心理架构的“修齐治平”。因此,高等教育生态策略涉及教育与社会责任、教育与产业环境、教育分布形态与构成模式,这些都是高等教育观的基本范畴。马克思认为,教育既不是人对环境的客观性反应,也不是教育生态的历史性回归。教育生态不是回归自然生态,而是体现人类对生态文明的社会性改造。古往今来,中国文化的主旋律就是“我爱这片土地”。从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到“悠然见南山”的自然真意,从唐人“田园诗”“山水诗”“边塞诗”,乃至今天“五位一体”的生态文明,我们期待自己的文明,我们期待自己的未来,因此,高等教育心理建构证明了一个原理———只有确认了历时语义和共时语义的文明语境制约,我们才会在历时语义和共时语义上建立语境融合,确立语言的融合、民族的一体、大众的认同,“天地与我同根”。我们所接受的就是我们自己,境即我②。“万物与我一体”(王阳明)。

2.“我爱生活”———大学教育生态社会责任树立

高等教育生态策略的内生模型是生活本身,因此,大学教育对培养生活品质至关重要。“大学不一定能改变你的命运,但肯定能改变你的人生”。什么是生活,生活不是自然物,而是社会物,因此,我们应该在衣食住行中认识到每一个人承担的社会养育责任。从童年到青年,“教育”为什么会成为文化记忆?因为生活心理作为哲学与道德伦理概念,涉及公共化是如何建立在生活心理的建构上,我们古人能够在自然面前建立文化心理的叙述,或“采菊东篱下”,或“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他们明白生活是一种人群的相互利益行为,生活涉及社会权利、义务、责任、体系等范畴,因此“我爱生活”构成了心理模式的客观现象。公共生活就是大学教育的所在———因此,我们在传统伦理道德生活模式下,才能发现中华美德的人性力量是架构在完整的共同架构上的。衣食住行,生老病死,我爱生活并不是今天人们的奢华追求,而是来自生态法则下的文化存在。“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陶渊明)。大学生态就是一个生活的姿态,从中建构起来的大学教育生态原型,就是“采菊东篱下”的教育共识。“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苏轼)。生活的喜怒哀乐本是自然人性的流露,它是不自觉的自然形态,但是公共化却在我们的生命进程中建构了另一层社会生态,从而我们的自然人性发生了公共社会情感的折射,“转”化为社会生活、民俗文化、人类交际、教育认知、生态蓄养等多个视角,教育学开始探索的“情境”,其实“情”与“境”的转换机制决定教育乃至一切人类文化形态。面对飞速的生活变化,现代物联网、云计算催生了网络生活,为我们提供了亮丽的微博树、地球村,使得生活成为一个神奇的大屏幕播放,建立了每个人的云世界[17]。“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就是我们的目标”,因此,考察人类社会生态文明的发展进程,公共性基本都是一体的,可以说是教育学上的“和谐共生”。古代教育心智的学说使我们不断获得现代智慧。我们还是沿用教育生态学来说,一切认知的教育都有其历史心理制约,心理必然有生态美学制约;在现代社会学上,对于心理的突破,我们一般称作“审美”;对于“审美”的突破,我们一般就叫作“自觉”。我爱生活,就是心理美学基础上的教育、文化、科学、制度等社会素养转换,从而确认个人身份、社会身份、民族身份、文化身份等;“我爱生活”就是确认现代性的教育内涵,包括法律、合作、交流等人际、物际的社会认知———二者结合就是高等教育心理的生活架构。“苟日新,日日新,为新民”。

3.我爱生命———大学教育生态奉献精神弘扬

现代生活的快节奏,使得我们的生活处在碎片化的生命体验中。学生缺乏时间管理的指导,没有现实的存在感,“围追堵截”,教室、寝室、食堂三种时间维度与三个空间,没有一个空间是自己的,没有生活内容,没有健康意识,经济上的“伸手派”,知识上的“大棚教育”,由此,怎么要求学生完成心理叙述整个人生的任务?我们只能搁浅在知识的海湾,只能企图把生命交给一次次的涨潮,随波逐流。在现代社会,我们的教育是否在快速发展的现代文明中,面临一场“敦刻尔克大撤退”。中华民族之所以是一个文明的民族,就在于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生老病死,衣食住行,作为我们最为基本的生命意识,建构了一切生命文化的生态模型。所以,农业文明既给予我们对生命时间的心理架构: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也给予我们生态改造的天地人一体观。无生无灭,万物一体。所谓生死时空,就是坚守信念,死而后已。信念与家庭,感情与生活,丰富了我们的生命,面对人生终极价值,我们坚信生命对时空的超越。中国人没有将生命交给魔鬼天神,而是建立在对生态体系的永恒发展中,生命发展观对生命生态的架构,避免了大学“空中楼阁”的旁观以及“象牙塔”的矜持,从而形成大学教育的生态精神以及青年大学生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近期,在五四青年节的讲话,在六一儿童节的讲话,都可以看到他博大的文明教育大学生态的战略性构想。大学教育生态建构是一个开放体系,它是建立在人类的交互性认同上的,今天我们所谓生态路径的教育改造,不仅是回归传统,还需要改革开放,需要建构大学教育的社会共同体。因此,我们要打开大学生人格修养的新视野,就必须广泛接纳中外优秀的文学艺术作品。大学生态建构利用影视文学培养大学生应该有的人类文明心理架构,是我们今天大学生跨文化教育生态的战略胆识。我们全面认识西方人性论与中华民族礼仪论的不同心理模式。应该说,我们农业文明缺乏的就是张扬生命、弘扬价值的精神。要像烈士们那样,要像前辈们那样,选择是什么,选择就是离开一切外部影响,跨域而行,风险有我,牺牲有我,行动有我……生命是没有理由的,是母亲的乳汁、父亲的背影、青春的拼搏、儿童的梦想。应该看到,我们中国文明中具有丰富的侠义文化。“持节不恐谓之勇”“持义不掩曰勇”“投身为义曰勇”“知死不避曰勇”“悬命为仁曰勇”“弃命为仁曰勇”“胜敌壮志曰勇”。“勇”就是要敢想、敢干、敢闯,敢于创新,敢于开拓,敢于承担责任,敢于说真话,敢于坚持原则,敢于实事求是。一言蔽之,“勇”就是勇敢果断、徇义不惧、刚健不屈。中国传统文化蕴含的这种自强不息、英勇顽强的刚健精神,是中华民族饱经磨难、历久弥新、愈挫愈勇、愈挫愈奋的不竭动力[18]。高等教育生态策略强调教育生态的时代价值。我们的高等教育在静伫的理性世界中需要建立生态改造的真实教育。无论经济战、金融战、贸易战,我们都要睁开眼看世界。我们的心理教育要有人生的台词,要有必然的规律,要有过程的波澜,我们的教育要带着劲,要有当事人的参与感,要有贴身镜头、精神视角,把我们带到中华复兴的史诗进行时。生命没有配角,教育没有边际。只有这样,每个学生才会形成我们伟大的教育叙事。总之,面向未来,我们的文明还需要学习,需要迎接超越我们极限的挑战。

作者:毛斌斌 贾继南 单位:内蒙古民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