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的秋天范例6篇

济南的秋天

济南的秋天范文1

好句:树尖上顶着一臂地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

赏析:“顶”字准确而形象地描绘了树尖上覆盖着一点儿白雪的位置、形状和情态。

“顶”字又引起下文把矮松比作“日本看护妇”的比喻。

“好像日本看护妇”这个比喻形象而贴切地描绘了小雪下矮松的秀美情态。

(来源:文章屋网 )

济南的秋天范文2

济南与青岛是多么不相同的地方呢!一个设若比作穿肥袖马褂的老先生,那一个便应当是摩登的少女。可是这两处不无相似之处。拿气候来说吧,济南的夏天可以热死人,而青岛是有名的避暑所在;冬天,济南也比青岛冷。但是,两地的春秋颇有点儿相似。济南的春天多风,青岛也是这样;济南的秋天是长而晴美,青岛亦然。

对于秋天,我不知应爱哪里的:济南的秋是在山上,青岛的是在海边。济南是被环抱在小山里的,到了秋天,小山上那黄绿的草丛、苍翠的松树、褐色的石层,仿佛给小山穿上了一件色彩斑斓的衣衫,再配上那高远的蓝空,我感觉到一种舒适和安全,只想在山坡上似睡非睡地躺着,躺到永远。青岛的山虽然怪秀美,但不能与海相抗。秋海的波还是春样的绿,绿得晶莹剔透,远处的点点白帆在绿波上轻轻荡漾,平时看不见的小岛也清楚地显现在天边。这远到天边的绿水使我不愿思想而不得不思想。济南的秋给我安全之感,青岛的秋给我带来丝丝的甜美,我不知应当爱哪个。

两地的春可都被风给吹毁了。所谓春风,似乎应当温柔可人,轻吻着柳枝,微微吹皱了水面,偷偷地传送花香,同情地轻轻掀起禽鸟的羽毛。济南与青岛的春风都太粗莽。济南的风每每在丁香、海棠开花的时候把天刮黄,什么也看不见,连花都埋在黄暗中;青岛的风少一些沙土,可是狡猾,在已很暖的时节忽然来一阵或一天的冷风,把一切都送回冬天去,棉衣不敢脱,花儿不敢开,海边翻着愁浪。

两地的风都有时候整天整夜地刮。春夜的微风送来雁叫,使人似乎多些希望。整夜的大风,令门响窗户动,使人不英雄地把头埋在被子里,即使无害,也似乎不应该如此。对于我,我特别觉得难堪。我生在北方,听惯了风,可也最怕风。听是听惯了,因为听惯才知道那个难受劲儿。它老使我坐卧不安,心中游游摸摸的,干什么不好,不干什么也不好。它常常打断我的希望:听见风响,我懒得出门,觉得寒冷,心中渺茫。春天仿佛应当有生气,应当有花草,这样的野风几乎是不可原谅的!我倒不是个弱不禁风的人,虽然身体不很足壮。我能受苦,只是受不住风。别种的苦处,多少是在一个地方,多少有个原因,多少可以设法减除,对风是干没办法。总不在一个地方,到处随时使我的脑子晃动,像怒海上的船。它使我说不出为什么苦痛,而且没法子避免。它自由地刮,我死受着苦。我不能和风去讲理或吵架。单单在春天刮这样的风!可是跟谁讲理去呢?苏杭的春天应当没有这不得人心的风吧?我不准知道,而希望如此。好有个地方去“避风”呀!

济南的秋天范文3

研究表明,中国古代一直就有其通行的语言标准。这在夏、商、周、先秦时期称雅言,以后叫正音,到明代叫官话。

《论语》说:“诗、书、执礼,皆雅言也。”孔夫子用的是“雅言”与弟子交流。所谓雅言,相当于当时的普通话。春秋时期的使节往来,诸侯会盟,他们交流的语言就是雅言。中国社科院语言所研究员张尚芳先生考证认为,“雅言”准确地讲应是“夏言”。夏朝太康以后建都洛阳,洛阳地区的语音成为全国的标准音。

晋代五胡乱华,中原雅音南移。不同的政权都按照其首都的语言为标准。北方朝代一般以洛阳话为标准音,南方一般以建康(今南京)话为标准音。

隋朝统一中国后定都长安,编著《切韵》,音系以建康话为主。隋朝末期,扬州成为中国经济最繁荣的地区,扬州话又接近建康话,因此在社会上也很流行。

唐代在《切韵》的基础上制定《唐韵》,以首都长安话作为标准音,规定官员和科举考试必须使用唐韵。此外,江南开始成为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苏州话也成为一种通行语。宋代在《唐韵》基础上,制定《广韵》。元代则以首都大都话为标准音。

1368年明朝建立,定都南京,南京话正式成为中央政府的官方语言。1421年,明迁都北京,从南京以及附近地区带去了130多万人口。这些人构成明朝北京人口的基础,因而当时北京多数人说的是南京官话。

1644年,清建都北京。满人带来了关外的汉语方言,融合了北京方言,逐渐形成北京官话。

乡起源于周朝

《周礼・大司徒》“五洲为乡”的记载,为我国乡制起源。西周时“五家为邻,五邻为里,四里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洲,五洲为乡,乡万二千五百户也”。后以“乡党”泛指乡里,如《论语・乡党》:“孔子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春秋战国时,诸侯并吞,但乡的建制却保留下来了。秦汉时期是“十里一亭,十亭一乡”。到唐代,因人口增多,经济进一步发展,遂以“百户为里,五里为乡”。里置里正,乡置耆老,一乡管辖人户五百左右。嗣后的宋、元、明、清各代,皆沿袭效仿,不废乡的设置,只是在辖治范围和管理人户的多寡上略有变化。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乡”一直是最基层的地方政权机构。它的主要职能是检招户口、收授田地、征敛赋役等。

我国最早的茶话会

据史书记载,三国时吴国末代皇帝孙皓每次大宴群臣,都要把他们灌醉。大臣韦曜酒’量甚小,孙皓便密赐以茶当酒。而后,孙皓就以茶大宴群臣,开创了宫廷茶宴的先河。这就是我国最早的“茶话会”。中唐以后,饮茶风日盛,于是出现了正式的“茶宴”。唐代大型茶宴以在浙江顾渚山举办的最为著名。那里所产的紫笋茶和阳羡茶均为贡品,色香味俱佳,每到春茶上市时,人们便邀请许多社会名流共同品尝和鉴定,由此形成一年一度的茶宴。到了宋代,茶宴更为流行。由于茶宴程序繁琐,费时费工,后来逐渐有所淡化,但以“茶宴”集会品茶、相互交流的遗风却流传了下来。时至今日,这种“茶话会”的方式,被广泛地运用于社会交际场合。

“学究”的原意

南宋建炎初,宋高宗亲自批准一批人为进士及第、进士出身、学究出身等五个等级。取得学究出身后,可以在中等的州提任州的判官、司参军,或者到上等县里担任主簿、县尉等品级的官职。可见“学究”乃是当时人的一种尊称。

秋天别称知多少

三秋:古时七月为孟秋,八月为仲秋,九月为季秋,合称三秋,代指秋天。唐王勃《滕王阁序》就有“时维九月,序属三秋”之句。

九秋:整个秋季约为90天,共分九旬,故秋天有九秋之称。

金天:古代五行之说,秋属金,故称金天或金秋。

素秋:秋属金而色白,秋天又称素秋。欧阳修《清商怨》:“关河愁思望处满,渐素秋向晚。”

商秋:古以五音(宫商角徵羽)配合四时,商为秋。商音凄厉,与秋天肃杀之气相应,秋故名商秋。

西陆:指秋天。骆宾王《在狱咏蝉》诗曰:“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深。”

白藏:按五色学,秋色为白,秋又是收获储藏季节,故秋称之为白藏。梁元帝《篡要》:“秋日白藏,亦日收成。”

“师范”一词的由来

“师”的名称,在夏、商、周时就有了。而“师”字最早的出现是在甲骨文中,甲骨文中有“文师”之称。以后,西汉的董仲舒用了“师”一词,司马迁用了“师表”一词,他们都着重在师的表率作用这点上。西汉末年,扬雄在言论集《法官》中说:“师者,人之模范也。”他第一次将“师”和“范”联系起来看,明确强调了教师负有塑造教育对象的重大责任。《后汉书》:“君学成师范,缙绅归墓。”《文心雕龙・才略评》云:“相如好书,师范屈宋。”由此,“师范”作为一个词组而出现了。

济南的秋天范文4

毋庸置疑,这种做法的实际目的在于品牌传播和营销造势,吸引更多的眼球关注春秋航空,从而达到促销的目的——卖出更多的机票。结果也是不负重望,“一元机票”卖得很火,只用了三天就被抢购一空。11月30日,春秋航空济南—上海的首航客座率达到80%,之后几天内直逼95%。

但是,“卖得很火”并非春秋航空的主要目的,也并非整个事件的关键。12月14日,春秋航空接到了济南市物价局的《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处罚书里称,拟对济南春秋航空罚款15万元,原因是其以低于政府指导价销售机票,违反了价格法的相关规定。对此,济南春秋航空公司已经申请处罚听证,并积极准备陈述申辩。济南市物价局也表示,将择日召开处罚听证会。

可见,这张15万元的行政处罚单,才是一元机票事件的“焦点”。

事实上,不管最终罚不罚15万元,可以断定的是,这张行政处罚单对于春秋航空来说,都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因为,正是这张行政处罚单,刺激了众多媒体的“神经”, 调动了人民的“好奇心”和“同情心”,顺水推舟般的把春秋航空推至媒体的“镁光灯”下,让一个名不经传的民营航空公司,一个只有三架飞机的相对“弱势群体”,成为迅速成为人民关注的焦点,不是“一夜成名”,也至少是“一战成名”。

例如,媒体报道称,春秋航空推出一元机票,与该航班时间定在晚上11时20分密切相关。很显然,飞机起飞时间过晚,给乘客造成诸多不便,极易造成航班乘坐率低,运力资源浪费也在所难免。基于此,春秋航空推出“一元”特低票价,十分有助于吸引客源,大幅提高航班的乘坐率,因而也有利于运力资源的节约。这与国家与社会倡导的节约理念相符合,这种厉行节约的做法理应得到包括政府部门在内各界的肯定才是。这种报道上升到了构建节约型社会的国家高度,非常有利于春秋航空的品牌塑造,而且大多是不费一兵一卒的免费正面传播,实为超低成本传播品牌的“佳作”。

媒体还报道称,从开飞以来,春秋航空就仿效国外廉价航空的做法,屡推特价机票吸引客源,相继推出过99元、199元、299元特价机票。目前,99元超低票已占春秋航空总票价的15%~25%,平均票价也比行业价低36%。这段报道中,春秋航空的操作策略一目了然,品牌特征也展现得十分清晰,春秋航空公司自然乐在其中。

此前,炒作一元空调、一元手机的厂商大多获益匪浅,“一元炒作”也因此被很多厂商追捧,成为司空见惯的炒作手法,尽管个中利弊兼而有之。既然如此,为什么春秋航空的“一元炒作”仍旧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呢?这与中国航空业的存在的“二元困境”有关。

其一是“价格困境”。国家发改委和民航总局在2004年4月20日出台《国内民航机票价格改革方案》,明确规定国内航线机票价格在规定的基准价基础上,上浮不得超过25%,下浮不得超过45%,即最低票价不得低于基准价5.5折。但是,这样的限价令从未被国内航空公司彻底执行过。在此之前,春秋航空上海到济南的99元和299元低价票,显著低于政府指导价的最低限,却仍在正常销售。再如,海南航空大张旗鼓地在全国范围推出一折起的“超值票”,三大航空集团低于5.5折的机票更是家常便饭。不难看出,机票价格正处于一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尴尬困境。

其二是“营销困境”。春秋航空等民营航空公司的进入,预示着民航垄断的渐渐“破冰”,各类航空公司之间的市场竞争也就不可避免。因此,特价促销作为一种正常的营销手段,不应该成为“众矢之的”。但是,民航市场的实质性垄断格局并未真正破除,真正的市场竞争暂时是行不通的,营销也就成了一种带着重重枷锁的舞蹈,只有打破枷锁才能走出困境。

济南的秋天范文5

2014春晚舞台,京剧联唱《同光十三绝》成为一道艺术的盛宴,李胜素、于魁智、袁慧琴……不同行当的京剧名家纷纷“扮上”,让这个中国古老而寂寞的传统戏曲,再次惊艳了众人,而《红色娘子军》选段《练兵舞》的惊鸿一瞥,也让人窥到了一个时代的颠沛与韶华。

在很大程度上,一切艺术都是闲暇的产物,并需要用闲暇来培育。在京剧繁荣的时代,一天的日子比现在来得悠长,当身体和着唱腔抑扬着――“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

作为农耕文明的产物,京剧生存与发展的社会文化生态发生了巨大的变迁,其生存空间已经被压缩得非常狭小,包括京剧在内的中国传统戏剧不可避免地由大众娱乐蜕变为小众娱乐。快节奏的生活方式对京剧这类“慢的艺术”是致命的。

慢和闲,其实一直是人类最美好的生活方式,它代表着最精致的生活方式和精神追求。对当代中国人而言,时间就是金钱,他们为一种莫名的焦虑感所追逐着,不停地占有、占有、再占有,便是他们生活的意义。因此,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他们很难从京剧里品尝出细腻而微妙的味道来。如同一块硬币的两个面――足够的闲暇是产生强大创造力的前提,而强大的创造力则将带来更多的闲暇。

中国当前的粗放型经济增长模式不但得付出巨大的环境和生态成本,还压缩了国民的闲暇时间,扼杀了他们的创造力。在一个少数人将自己的闲暇建立在大多数人的劳碌之上的病态社会,便也缺失了包括京剧在内的各种文化形式复兴的土壤。一个缺乏创造力的民族不能守成,文化的传承尤其如此。

从京剧“大码头”到失守的文化:伶人们的命运与时代

自京剧形成的清中晚期到上个世纪60年代初,是济南京剧一个很长的兴盛期,但京剧在济南真正繁荣,则是1912年津浦铁路通车,济南老火车站钟楼高耸起来的时候。

那时,北京的戏班子在京沪穿梭演出,都要经过济南这个“大站”,他们要先在济南挣出路费和到京沪演出等各种费用。“四大名旦”、“四大须生”以及各个流派的京剧名家,几乎都在济南演出过,从而带动了京剧在济南的大繁荣大发展。

在那个京剧的黄金年代,《宇宙锋》、《姚期》、《铡美案》、《赵氏孤儿》等剧目令观众如醉如痴,山东剧院、北洋大戏院门前市民连夜排队买票……1962年梅兰芳曾来济南演出《贵妃醉酒》,一个靠蹬三轮为生的戏迷花了20元买票,就为看一出梅兰芳的戏。

过去看戏是享受,是欢乐。而这些自以为享受过的欢乐,现已不复存在。从济南传奇伶人张春秋到裘派传人方荣翔、“小张君秋”薛亚萍们的粉墨春秋、命运缩影再到“梅花奖”济南得主、“大青衣”李青对于京剧文化的迷失与寻找,中国文化传统与革新之间的断裂,在戏曲舞台和艺人命运的身上是看得再清楚不过了。而在宋玉庆们被样板戏改变的命运缩影中,他们的种种表情和眼神都是与时代遭遇的直接反应。

在流行文化面前,博大精深的传统艺术,正以令人炫目的方式走向衰微。其从业者只能在背弃与承续、遗忘与记忆之间寻求折中之策、苟且之法。 时代的潮汐、政治的清浊,将其托起或吞没。但有一种专属于他们的姿态与精神,保持并贯通始终。

(本专题12-21页)

张春秋:一代名伶的京剧春秋

从贫家渔船上的孤女到上海新新公司的少年明星,从梅兰芳的小弟子到红嫂扮演者。与其说张春秋在梨园生活里漂浮80年,不如说是一个传奇伶人在中国近代历史的潮汐里跌宕起伏80年。张春秋温婉激昂、如泣如诉的唱腔不仅在戏园子的舞台上吟唱,每种角色里的每一个水袖和回眸更是写满了每个时代舞台的粉墨和油彩……

本刊记者 张霞 王欣芳

直面张春秋:88岁的“贵妃”

懂艺术的人常说不怕得罪明星,就怕得罪名角儿――讲究,处处是规矩。

面对面采访张春秋有两次,第一次在2013年11月初,上午九点致电,张春秋定在下午四点,在她的眼中无论登台亮相还是出门见客都是要梳洗换装打扮的,而这非要两个小时不可;其次,张春秋把见面地点约到楼下的咖啡馆里,理由是家中居住环境太小,有失待客之道。

第二次因需要索取旧照片,本刊记者捧着大束粉红玫瑰前往张春秋家中。敲响家门,88岁的张春秋一件鸢色团锦纹样的中式夹袄,颈上系淡色丝巾,银发梳得一丝不乱――早在书桌前等了半小时。见面后还不忘举起手臂看一下腕间的女士坤表核对一下时间。

见到记者手里的花,张春秋示意放下,家中却找不到合适的角落――鲜花早就满室――不大的两居室里处处是绿茵茵的花草植物,墙上挂满早年在舞台上的大幅照片以及欧阳中石和梅兰芳先生等人的名人字画,就连沙发旁的空隙里也见缝插针的放着两个鱼缸。

未曾开口提及采访问题,张春秋先指着自己眼眶上的淤青解释:“半夜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接电话磕的。从年轻就吃安眠药,刚吃药睡下电话一响头重脚轻就栽了,这个样子就不用拍照。”

就如同梅兰芳爱穿白西装,尚小楼爱穿白色麂皮鞋。“旧时的名伶处处讲究,过门锣鼓敲得震天响如若眉毛没画好也是不肯登台的。”张春秋说。

坐下之后,张春秋的眼睛是要左右扫射一遍的,采访时记者和同事分别坐在张春秋两侧,张春秋总能恰时让每个人都看到她的眼风。翻阅相册,张春秋则独家揭秘:因年近耄耋头发有些稀少,每每登台张春秋都要戴上台湾师弟送给自己的银色假发。

讲究之外,张春秋的另一个标签是:耀眼!

济南的秋天范文6

——题记

对于一个在南方土生土长的人,像我,一年四季要是哪个季节见不到绿色,就会有几分诧异——在南方都是四季常青的,“济南”虽然有个“南”字,却也是像北方一样,秋风一吹,树叶就全部掉光了,正是“秋风扫落叶”,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丫杈。

有幸在冬天亲临济南,这里的天气真的是不同凡响:太阳挂在天上,不是火红的,也不闪耀着金光,它是淡淡的黄,有些红润。还微微透着点儿光,想一个温暖的小火炉,但又很远很远,整个冬天,几乎都是这么晴朗,就是阴天,太阳也会偶尔露露脸;在温暖中,时常也会吹吹风,不像北方的冬天,阵阵寒风吹来,冰冷刺骨,也不像南方,伴随着雨雪扑面,它像秋风一样,暖暖的温度中给你带来些凉爽,是那么怡人,那么轻柔。但毕竟是北方,湖泊,河流,小溪都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我上去踩过几次,滑滑的,很结实。

就像老舍说的那样,“在北中国的冬天,能有这样的天气,济南真算是个宝地。”

走进济南城,真是看不到一点奢华的表现,和北京、上海这些国际大都市的建筑物相比,这里就显得较平凡、朴素,但也不缺少现代科技的时尚风格,和其他城市比起来,济南这座三千多年的老城更是别具一格,不失艺术风韵;再看看济南的道路,没有青岛、大连的公路那么宽阔、气派,不宽不窄,还有许多小巷子,但又没有北京胡同那么弯弯曲曲,那么绕,济南的路很好记,站在路口一眼望去,好像一条笔直的线一直延向天边,基本上转个两三圈就能记住每一条路。

人们都说济南是个山城,被群山包围着,像个摇篮,而摇篮里孕育着的人们,热情、大方。我也是到了济南之后,才知道今年的全运会是在济南举办的,城市里到处都洋溢着过节般的喜庆气息,每一个人脸上都是笑容,“欢迎全运会”“祝全运会圆满举办”等等的条幅随处可见,街道上,公路上,看不到一点果皮纸屑。即使是年迈的老人,无知的儿童,只要见到垃圾,都会自觉地捡起来,更不会乱扔。这里的交通也是不紧不慢,很有秩序我没有看到哪个路口有交警维持秩序,大家都自觉的遵守交通规则,也没有人着急的乱按喇叭。由于全运会的到来,我、表妹和妈妈几乎都是自己出去游玩,少不了要问路。不管问谁,他们都会带着友好的微笑认真听你的一言一语,再仔细回答,给你指路;对于我来说,济南话并不容易听懂,我们总是问了一遍又一遍,而问的每个人,都没有表现出一点不耐烦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的给我们讲解,向那个公园在什么位置?在那里坐车?坐几路车到?又坐几路车回来……致使我们在济南的十多天,没有一天走错路,而且对方开头的第一句话普遍都是“欢迎来到济南!”,让人一听,心情朗爽,别样的亲切。

难得来一次济南,也去游玩了一些风景名胜,千佛山、四门塔、泉城公园……甚至还去了邻近的泰山,饱览群景,令人感慨万分:千佛山,神圣而宁静;四门塔,古老而庄严;泉城公园,悠闲而美丽;而那雄壮的泰山,连绵不绝、气壮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