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姐姐范例6篇

两个姐姐范文1

二姐也风尘仆仆的赶来了,还未到门口,两岁的侄儿羊子便蹦跳着扑到外婆的怀里,新奇的盯着这位从未见过的客人。“小季老了许多”大姐叹息道。二姐无赖的笑了笑。二姐是老了雪地,脸上也落下了些暗斑,还未结婚之前她是胖的,所以她就实施了许多减肥计划,比如饭前她喝一大碗汤,饭后她站一个小时,最后苹果,西红柿吃了一大堆却也没有见效,结了婚后,却变瘦了,今天她穿一件不太厚的粉红大衣,里面是一件不适干净的白色毛衣却又显得过于单薄了。

亲朋好友围着大姐嘘寒问暖。都羡慕的叹道:“你家真好,出了这样一个好大学生。”这时母亲便会仰起她那洋溢的脸自豪的笑。其实大姐也只不过是一中专生而已,只是凭借自己的才能得了一份优越的工作罢了!由于大姐的优越,让这个清贫的家有了骄傲的资本。大姐就像一枝红灿灿的花,在众人的羡慕下更加笑面如花了,人们习惯去欣赏那妖艳的花,而忽视了红花下的绿叶。犹如那默默站在角落的二姐,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如花般的青春,有谁能目明白。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年家里承包了一片像小山一样的苹果林。里面种着大片大片的烤烟,那红似火的辣椒,还有那清脆欲滴的白萝卜,那绿油油的黄瓜,以及那满天飞舞的菜花。。。。。。景色到是美不胜收,却苦了那年才时五岁的二姐,她像一台过小的机器过早的在地里刨着挖着端午节同龄的伙伴们游山玩水去了,而二姐却站在苹果树下任凭泪水横飞,同样的青春年华,同样的质朴无邪,而她的青春却就注定了在泥土灰尘中,时间久了他的身体就融入了泥土,脸上有了太阳的颜色,再完美的容颜怎经得起烈日的猛晒,何况是在花开的时节。

母亲说:“等苹果圆承包期满了,便会给二姐买一张梦寐以求的自行车给她”。过了几年大姐找到一份工作,苹果圆也满期了。二姐也得到了一辆自行车,只不过是一辆骑着咔嚓咔嚓响个不停旧自行车罢了!和二姐同龄的大都到 外面去闯世界了。二姐也心动过,可她犹豫的看着渐渐衰老的父母,以及那黑黝黝的土地,她选择了留下。

日子就这样过着,花开了又谢,人大了该出嫁了,嫁了,走了,父母给了她足够的嫁妆。他们感到问心无愧了。二姐像一朵正含苞欲放的花刚要绽放光彩时,忽然钻进了一只虫子,虽然也绽放过,却没有足够的光彩。

二姐喜欢穿裙子,可她却从来没有穿过,她有一条带协和淡淡兰花的雪白裙子,深深的压在她的箱子底下。她说:“她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穿了,因为那是 流失的青春”。

现在大姐在繁荣的都市,过着舒适的生活,而二姐却靠着姐夫打工挣来的微薄收入过日子。邻居们遇到我总会说:“你长大后可要像你大姐一样啊,可不要像。。。。。。”

两个姐姐范文2

1937年卢沟桥事变爆发之后,八路军一一五师进入河北阜平地区,建立了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刚从阜平简易师范学校毕业的大姐范景新参加了革命工作,随即担任阜平县动委会一区妇女主任。

二姐范景明于1937年10月也成为了一区妇救会成员。

1938年春,三分区冲锋剧社社长霍嘉霖来阜平招演员,范景明和她14岁的弟弟范景波同时报名应试,结果,范景明被录取了,景波弟弟第二年被录取,从此,姐弟俩成了八路军的文艺战士。

范家这个大家庭成了远近闻名的抗日家庭。范家公村成了支援抗战的模范村。王平县长在没跟范景新恋爱前,曾和县动委会其他领导多次来村里开现场会,表扬先进、鼓舞士气,把这个普普通通的山村搞得生机勃勃。

因此,当范家两个姐姐回家之后,叔伯妹妹范景阳便央求道:“我也要当八路军,带我出去吧!”

就这样,晋察冀边区的抗战烽火中,出现了范家3姐妹。

大姐范景新,性格沉稳,年龄和资历均数第一,人称“老范”。二姐范景明,人称“二范”。妹妹范景阳自然成了“三范”,又称“小范”。

由于敌后抗战需要大量的医务人员。“小范”在冲锋剧社工作了一年多,就和二姐范景明一起响应聂荣臻司令员“女同志尽量去学医”的号召,成了白求恩医科学校(简称:白校)的学员。二姐在军医班学军医,妹妹在药剂班学司药。

两年后,范景阳下连不久的一天晚上,休养一连的张医生对她说:“组织上找我谈话啦,把我分配给易参谋长了。他不认识我,今晚见面,你得陪我去!”

范景阳推辞不得,就和张医生走进了五分区参谋长易耀彩的宿舍。

第二天,易耀彩找到邓华司令员说:“昨天见面了,张医生就算了吧,陪她来的那个挺好,我看上了,换一个吧!”

邓华司令员不满意地说:“那是集体研究的,你不是不知道,哪能说换就换?”

不出一个月,分区组织科长肖时任找范景阳谈话说:“你家的情况调查了,锄奸科长臧智亲自调查的,没问题,合格了,准备结婚吧!”

范景阳一愣,心想,“不是张医生吗?怎么变成我了呢?”她想问个究竟,但又不敢随便说话,只好低着头,久久不发一语。但觉得马上结婚太突然了,建议“恋爱一段再说”。

“战争呀,打仗呀,哪有那闲工夫?再说来,参谋长是老红军,他看上你,是你的光荣,这事就别拖啦!这样吧:一般人是先恋爱后结婚,你就带个头,来他个先结婚后恋爱吧!”易耀彩、范景阳便成了“先结婚后恋爱”的“典型”。

一顿稍微丰盛的晚餐后,入了洞房,此时此刻,易耀彩才得闲向范景阳介绍了自己的出身和经历。

1942年春,易耀彩由第五军分区调往第四军分区任参谋长,范景阳随之调往,成了四分区司令部机关门诊部司药。

1941年秋,晋察冀反“扫荡”,第三军分区(简称:三分区)战事频繁,二姐范景明从冲锋剧社抽调到完县担任县武装部妇女干事。

刚刚上任,三分区妇女主任范景新大姐来检查工作了。当时,景新大姐生孩子才两个月,全身浮肿,走路都很困难,背上还背着个毛毯背包,外加一个沉甸甸的挎包。

范景新的背包是条军毯,这是王平最心爱的宝贝。长征途中,王平背着它走过了万水千山,既当被又当衣,抵挡了一路风寒。尤其是过雪山,要不是这条军毯,也许早就冻成冰块了。这次她来完县,王平让她把军毯带上,这是出自他对战争复杂情况的深刻了解,和对妻子的深切关爱。

第二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天刚亮,鬼子进攻了。村西有枪声,姐妹俩就带着两名妇女干部朝东跑。

范景新身体虚弱,实在累了,便停下来轻装。一支手枪和一枚手榴弹,放在挎包里,这是她们4姐妹生命的支柱,不能丢。而那条军毯此刻成了累赘,她要把它扔掉。二姐范景明舍不得,依旧背在身上。

1941年秋季反“扫荡”之后,二姐范景明奉命离开完县,回白校学医。这时,白校迁址,从唐县葛公村迁到阜平县大台村,这里距王平夫妇的住地稻园村只有6里地。

一个星期六下午,白校放假,范景明像一只快乐的小白鸽,飞到了6里外的姐姐家门口,见一位青年干部正襟危坐地在跟王平谈话。

大姐范景新轻声地对她说:“他叫王宗槐,原是晋察冀军区组织部部长,刚调来,任三分区政治部主任。怎么样?”

后来的几个星期天,范景明和王宗槐按照景新大姐的安排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会了面。

由于事先的毛毛雨下得透,再见面时,范景明主动问王宗槐如何加强记忆力。谈起具体工作,王宗槐的话匣子打开了:“最主要的是责任心,这种责任心是在军区首长的教诲和严格要求下锻炼出来的。

“有一回,我现翻现答,忙作一团。聂司令员以平静的目光望着我,严肃的表情上流露出一丝不快。他对我说:‘要记在脑子里。’从那以后,我在熟悉干部上下了番功夫。你不是在冲锋剧社待过吗?唱个歌吧!”

范景明随便唱了几句,然后,轮到王宗槐唱了。这歌声和笑声,驱赶了僵局和陌生,也矫正了范景明的偏见。她从中体会到:政工人员并不都是板着面孔训人的,他们也有尽人常有的笑容和欢乐。

战争年代,组织上对干部是极为关心的。为王宗槐的对象问题,聂荣臻司令员曾亲自托媒说合过。

正当范景明、王宗槐进入自行约会阶段,艰苦的抗战迫使白求恩医科学校迁址了。范景明随校由唐县葛公村迁到了阜平县树沟地区的大台村。王宗槐也由三分区调到滹沱河沿岸的四分区任副政委去了。隔山隔水,这才开始了书信来往。

范景明在学校里几乎不写情书,只有偶尔到景新大姐家才背着他人写几句,然后封好,托通信员捎走。而王宗槐的来信却是及时的。每次反“扫荡”后,信就来了。询问与敌周旋的简况,打听班里哪些同志牺牲了?生活上存在什么困难等。

范景明当班长之后,王宗槐连忙来信教她如何团结同志,如何度过艰难的岁月。白校生活很苦,烧的柴、吃的粮和干巴菜等,都得师生们到很远的封锁线上去背。山路崎岖,崖悬壁陡,有些同学为此而摔死在山沟里。范景明个子不大,力也单,背柴有困难,但不示弱,依然咬牙拼命,从未落在别人后边。王宗槐心疼她,来信传授背粮、背柴的省劲办法:将背负物提高重心,贴紧后背。范景明一试,真管用,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感受。

白校发的军衣,都是前线士兵穿剩的衣裳,最小的也可以成为她的大袄长褂,要想合身,得自己动手量体缝改。王宗槐告诉她:“改夏装,合体为佳;改棉衣,肥大一些不要紧,衣大顶半被嘛!”其他嘱咐,范景明都照办了。

上述一系列的小事,使她看到了他那体贴入微的美好心灵。

他们之间的情感还建立在支持学业的基础上。白校有条规定,在校期间不准结婚,否则,就得中途退学。范景明的许多同学就是因为结婚而与医学分手的。王宗槐年届27岁,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后果,因此,非常理解她对学业的追求。他们在频繁的书信交往中都相互鼓励,把爱情变成赤诚奉献和学业有成的催生剂!

1944年春,范景明读完了白校的所有课程。该是完婚的时候了,王宗槐却到千里之外的革命圣地延安参加“七大”去了。

就在王宗槐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中央军委决定调晋察冀教导二旅西进。王平就让范景明随队西行,千里迢迢,艰难险阻。

一个月后,晋察冀十分区参谋长萧新怀途经绥德去延安,他带着范景明一同到了领导的延安联防司令部,很快从中央党校里找到了王宗槐。

这条西行完婚之路,范景明足足跋涉了近3个月,行程千里,其中的艰辛和险遇,真是难以言状。

1944年6月26日是王宗槐、范景明完婚的日子。地点:延安宝塔山下,延水河畔的一孔窑洞里。

那八九平方米的窑洞里,摆设很简单:单人铺旁加了块尺把宽的木板,铺上干草,加上军用棉被,还有从附近窑洞借来的几条凳子和配发的一张小桌,别无他物。对来宾的招待,不要说烟酒糖果,连杯茶水也供不起。

两个姐姐范文3

我的姐姐比我大八岁。

因为我比姐姐小很多,更因为我是男孩子。有些重男轻女思想的父母对我明显比对姐姐好得多。尽管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但是,小的时候,早晨,姐姐在家吃的是稀饭、馒头、咸菜。母亲却领我去早点摊喝豆浆、吃油条、吃茶鸡蛋。

自我懂事后,姐姐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过。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姐姐收拾屋子干家务时总是在我面前摔摔打打的,姐姐一直叫我小地主。她对于父母宠爱我非常有意见,常常撅着嘴说:“我看你们要把这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惯坏!”母亲就骂:“你这死丫头,啥二流子!他是你弟弟。不就是看我们对他好点你眼红吗?”姐姐气得背着书包摔门而去,她去同学家写作业去了。

姐姐一直比较自立,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上了大学。

我高二的时候,因为喜欢打篮球,与学校运动队里的几个高三年级的师兄关系处得很好。那个时候,姐姐已经结婚了,姐夫是个警察,姐姐的公公是县土地局的局长,因为我有些“背景”,出了事情可以罩着大家,所以师兄常称我为老大。一次,我的一个师兄被附近技工学校的几个学生打了,我们过去报仇,聚众闹事的双方都被带到了派出所。我一下子被当作主犯送进了拘留所。据我母亲说,我姐夫一听这事就急了,就要打电话找拘留所里的战友通融。结果,被我姐姐拦住了,我姐姐说:“你能管他一辈子?不就是在拘留所呆上半个月让他以后长点记性嘛,又枪毙不了!”把我母亲气得当即大哭,我姐姐居然说:“哭什么哭?都是你们惯出的毛病。我看,再这样下去,以后哭的时候多着呢!”

出来后,我的那些师兄弟发现我居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出了事情不可能罩住他们,于是,很快地疏远了我。我非常失落,只得呆在教室里学习,夹着尾巴做人。想起姐姐见难不救,让我丢了天大的人,我就特别恼火。

因为基础差,第一年高考,我没考上大学,母亲找到我姐姐,要她托他老公公帮忙,把我弄到土地局去,我姐姐在他家做媳妇做得很好,出了名的贤惠。另外,他家就我姐夫一个宝贝疙瘩,为以后着想,她公公也不会灰了姐姐面子的。可是,母亲与姐姐说了后,姐姐居然一口回绝:“我是女孩子,都是凭读书读出来的。开后门,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呢……”我当时就坐在父母旁边,她居然像没看到我一样,句句话都很伤我自尊!后来,我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了:“爸妈,不要求她了!这样硬心肠的人求了也是个白求!她就是个六亲不认的白眼狼,我一定复读一年!”姐姐说道:“这就对了,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比什么都好!”我立即冲出了屋,噔噔噔地跑下楼。

我发誓一定考上大学,士可杀不可辱!我心中憋了一口气,专心学习。一年后,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

姐姐知道我考上大学,显得非常高兴,居然还假惺惺地跑过来祝贺!家里没有钱,人穷志短,趁着姐姐高兴的时候,母亲赶紧提出让她资助我读书的事情。姐姐的家庭条件好,她本人在县一中当高中老师,每个月的工资加奖金有三千多块;另外,她业余还在外面做家教,每个月又有近两千块的收入,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她这个收入相当于大城市里的金领阶层了!可是,姐姐的高兴是虚伪的,不过是我考上了大学能给她挣点面子而已,现在一提到钱,她立刻不笑了,严肃地对我说:“钱是有些,但是,必须给我借条,是借给你的而不是无偿资助的。你现在十九岁了,父母都没有义务了,更别说我这个当姐的。”我一生气,就写下了两万元的欠条。

写下欠条后,我就在心里恨恨地想:从现在开始,她就不是我的姐姐了,她只是我的一个债主。大一的时候,我就常去外面做家教。听说写稿子可以挣稿费,我这学理工的经常泡在图书馆里看书看杂志。大一第二学期,我就开始挣稿费了。自己的辛苦钱,我很懂得节俭,总是小心地存着,准备以后一次性还清两万元债务。大学里虽然功课不忙,但是我却过得很紧张。功课与钞票,两手都要抓,自然过得很累。我不敢谈恋爱, 既要挣学费,还要忙着存钱还债,我怎么能浪漫得起来?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在学校食堂吃。

大四的时候,我去找工作,凭着在全国各报刊发表的那些文章,我居然歪打正着地进入了一家很有实力的出版社,还落了北京户口。

工作半年后,我把借姐姐的钱还了。姐姐很高兴地接收了,甚至都没有假客气一下,真是让我凉透了心。

工作两年后,我谈了个女朋友,在我们单位附近的写字楼里做文员。谈婚论嫁之时,我们准备买房子,但是,在北京买房子谈何容易!

带着女朋友回家商量结婚事宜,母亲很高兴。吃完饭,母亲与我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县里很多单位精简人员,我姐夫的一个堂姐、两个表弟,都是我姐夫的父亲开后门弄进去的,可是,都精减下去了。考试特别严,用摄像机监控着,想作弊那是不可能的。凭分数说话,我姐姐的老公也没办法,就那么看着自己的侄女以及外甥下岗了,然后母亲就感叹我当年幸亏没进县土地局。我鼻子里冒冷气,讽刺我姐姐:“那还得感谢我那白眼狼姐姐!要不是他翻脸不认我这个弟弟,我也考不上大学……”想到姐姐这么多年对我这样,我就来气,母亲无话可说,在一边连连叹气。

姐姐听说我们回来了,假惺惺地过来看我们的时候,她问我们结婚房子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租啊!明知故问!”姐姐的心理素质可真叫好,我顶撞她,她居然一点不生气,还笑眯眯地说:“租房子挺贵的,我打听了,在北京,一个普通的两居室每月就得一千六七百块钱!有这钱还不如交月供呢!”“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买个七八十平方的房子,首付就得近三十万!我哪有那么多钱?再说,结婚得花钱,以后老婆生孩子,不能上班,一个人挣钱一家人花,怎么办?”姐姐依然笑,无关自己的事情,当然能笑得出!我气得不说话了。没想到,姐姐把一张存单以及一个存折递给了我,我疑惑地打开一看,存单上是我还给姐姐的两万块钱。存款日期就是我还钱那天。我顿时明白了,心中一阵发热,当我抬头看姐姐的时候,姐姐笑嘻嘻的,示意我继续看另一存折,我翻开,发现姐姐几年来,每个月都在上面存了两千块钱。惟一没存的几个月,是姐姐生我外甥的前后几个月。上面一共是十二万六千元,加上那个两万块的存单,就是将近十五万。姐姐说:“两个密码都是一样的,就是200082!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号你骂我白眼狼的那天!”说完,她捂着嘴大笑了起来。我惭愧地低下了头。

两个姐姐范文4

有一天,妈妈给两个小兔说:你们别出去啊外面有通缉犯,知道了吗?两个小兔子说:知道啦。

第二天到啦,大兔刚想要出去,可是被小兔看见了。小兔问姐姐:你出去干吗啊?妈妈不是不让我们出去吗?姐姐说:虚,不要告诉妈妈我出去啊,你要是告诉妈妈,我就把你放在两个门之间夹死你。知道了吗?我说知道啦,我绝对不说。我又问姐姐:要说妈妈问我姐姐你去哪啦?那我怎么回答啊?姐姐说:你就说你不用找姐姐了,姐姐去给他同学过生日去了,在那住一晚上,明天就回来。。我说;奥。说完姐姐就走啦。过了一会,妈妈问我姐姐去哪啦?我按照姐姐的话给妈妈说啦。妈妈说奥。

又到了下一天,姐姐回来啦。妈妈说你没事吧?姐姐说没事。妈妈说奥。姐姐又说:我困啦,我只想睡觉。妈妈说奥,我扶你过去吧。到了床边妈妈给姐姐脱了衣服,看见了姐姐少了一个肺。妈妈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春晖小学五年级:刘源

两个姐姐范文5

这座城市,早就是她的向往,就算做保姆,出来见见世面也值。

东家姐姐看起来并没她想象的那么富裕,一家三口租住在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里。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岁的孩子刚会走路,小屋里充满热闹温馨。头一个月拿工钱她很兴奋,钱怎么这么好赚啊!管孩子的事就不用说了,烧菜做饭,买菜洗衣服也都是姐姐,她这保姆只能打下手。第二个月,姐姐开始放权了,地板她能擦得符合要求,做饭该放多少米多少水也有经验了。至于买菜,菜场就在街对面,姐姐带她认识了几个熟悉的摊主后,每天给她一些钱,交代要买的菜名,就由她去了。她回来总会向姐姐报账,不过姐姐从没仔细听,叫她自己拿个本子记一下就好。

第二个月拿工资,她就不那么兴奋了。姐姐似乎越来越多地花时间在电脑跟前,有时候她在翻看报纸杂志的时候,姐姐就会叫她看好孩子,一岁多的小孩子,走都走不稳,还想跑呢。她只得无奈地放下看得正起劲的文章,用心对付调皮的小家伙。同样的工钱,她做的事比头一个月多多了。

还有令她不舒服的地方,姐姐现在很少带她和孩子到超市大卖场、公园里去逛了,天气也确实不好,可要她整天闷在屋子里,实在不符合她活泼的天性啊。姐姐还买了一些财务会计方面的书,叫她有空不要看那些消遣类的杂志,趁着年轻,还得学些实用的知识。她看见书上那些表格和名词就头痛,勉强坚持了几天,满不在乎地把书还给了姐姐。那一刻,姐姐眼神里分明有些责怪的意思,她的心就被刺痛了。她从来就不是读书的料,喜欢的是流行歌曲服装小饰品和些风花雪月的文章,姐姐凭什么逼她呢?

那天,她买好菜记账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这本子姐姐从不看的,为什么我不能多算些钱,自己拿点好处呢?她的脸一红,为这种想法羞愧,可是,犹豫了几秒钟,她还是把肉价和西红柿的价格多记了三块钱。一天多三块,一个月就有接近一百块的额外收入,她算得心惊肉跳又兴奋莫名。

再领菜金的时候,姐姐皱眉看了她一眼,她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好在姐姐并没说什么,她嘘了一口气,收敛了几天。

第三个月,还是那么多工钱。当然,这是事先说好的薪水,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她在心里抱怨,事情越来越多,姐姐哥哥对饭菜烹饪的要求一步步提高,对她管孩子也提出许多额外要求,这份工钱,实在来得不易。好在有买菜克扣下来的几十块钱补贴,她的心才略微平衡了一些。

那几天,姐姐和哥哥忙进忙出,原来是在到处看房子,打算购买新居了。哇!她羡慕极了,这座城市的房价五六千一平方,随便买一套就得几十万。原来姐姐真的那么有钱啊!

想到自己一个月五百块的薪水,她的心就凉了。才三个多月,她已经爱上了这繁华的地方,偶尔也会憧憬着在这座城市过一辈子的生活,几十万的房子,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姐姐在家翻译几份材料就可以拿那么多钱,她整天做些粗活却只给五百块,有钱的人真吝啬啊!

所以,当姐姐到楼下便利店买卫生用品的时候,她看到书桌半开的抽屉里露出一大沓百元大钞,就想也没想地从里面抽出了两张塞进自己的荷包里。刚把这两百块钱放进自己的箱子夹层里,锁好归位,姐姐就抱着孩子回家了。十五分钟,一贯马虎又从不锁房门的姐姐不会想到这十五分钟里,一万块的购房订金已经少了两百块。

姐姐并没盘问她,那一夜,她却睡得很不踏实。一半是因为她觉得姐姐理应怀疑她,家里没别人,十五分钟少了钱,不怀疑她说不过去;另一半,是听到姐姐房里有动静,姐姐和哥哥好像在争执些什么。她起来上厕所,声音又没了,想来每对夫妇都有不想为外人知的秘密吧。她迷迷糊糊睡着,梦见姐姐把自己押回了老家,当着母亲和邻居的面宣布她是小偷。她极力想辩解,喉咙却被卡住。醒来阳光温暖,一切照旧。哥哥照样洗漱好就出门了,姐姐还是一会儿叫她做这一会儿叫她做那,使她忙个不停。

她的心情紧张了好几天,知道姐姐交了买房子的订金,她才确信自己没事了。姐姐忘性很大,家里的东西她常常记不清放哪里了,每次都要她帮着找半天,就算她发现少了两百块,没准以为自己数错了或者遗忘了呢。她的心一松,坦然得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了。

拿到第四个月工钱的时候,她连数都没数就塞进了荷包里。姐姐一定看出她不再满足于做保姆的收入,没过两天就带给了她一个好消息:有个台湾老板的工厂里需要工人,她可以介绍她进去,活是辛苦一点,但工资也高。她一听是外资企业,又能接触更广阔的天地,立刻就高兴地答应了。

送她在工厂宿舍里安顿好,姐姐留了电话,又画了一张从工厂回家的乘车路线图,嘱咐她要是不习惯的话就随时回来,家里并没打算另请保姆。

新的生活第一天就给了她一顿打击。台湾老板是出了名的严厉,这也就罢了,她难以接受的是,车间屋顶装了好多个摄像头,每天进出门的时候,她们这些打工妹还得接受扫描检查。因为工厂是做贵重材料加工的,一旦有人偷偷夹带了什么出门,对工厂就意味着经济上的损失。工人们对此议论抱怨,可谁也不敢向劳动部门投诉。谁叫那几个不要脸的小偷见钱眼开,被呼啸而至的警车带走,才导致他们忍受这种带有侮辱性质的新规定呢?

工作又累又紧张,稍微开点小差就有工长走过来训斥她一顿。头顶有无数双电子眼睛盯着,每天进出门还要看到几名保安怀疑戒备的眼神。她在压抑紧张和恼怒的心情中熬过一周,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给姐姐打电话,辞了职。

人事经理听她愤愤地说明辞职原因时并不奇怪,她不屑地说:“老板也是没办法,防不胜防。从前倒没这么多规定,有的人把老板的信任当放任,眼皮子又浅,牵连着大家都给当贼骨头防着,滋味是不大好受。人正不怕影子歪,想那么多干嘛?”经理又打量她一眼,说:“你这小姑娘从没受过委屈吧?”

话虽不错,她听来却觉得尖刻。她难受地扭过头看着窗外,车间门口排队站着被迫接受检查的工友们,所有的屈辱又一下子涌了上来。扣掉住宿费、伙食钱,还有她做坏工具的赔偿,财务给她结算了工资。她捏着薄薄的两百块钱,竟然觉得沉甸甸的,立刻想到了箱子里的那份不义之财。一时间,五味杂陈,似乎头一次体会到姐姐的好,也似乎头一次觉得姐姐心细如发。

她昏昏沉沉地往姐姐家走去,一周来的打工经历和人事经理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翻腾。姐姐为什么给她介绍这份工作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姐姐一直是那么信任她,她却以为那是理所当然。她,才真的是姐姐应该防备的人啊!

姐姐翻查那本几乎每天都要看的词典时,找到了她悄悄夹进去的两百块钱,高兴地向哥哥报告这个惊人的发现。哥哥嗔怪姐姐是个糊涂虫的时候,姐姐笑嘻嘻地冲她扮了个鬼脸,她的眼睛就湿润了。

在她还没察觉到自己走入歧途的时候,姐姐已经看到了危险。不是不想拉她回头,只是,让她自己走回来,十七岁的她才看得清一路的荆棘啊!

两个姐姐范文6

姐姐有两颗甜甜的小酒窝。

笑时,甜甜的酒窝就抢了脸蛋的可爱。

哭时,甜甜的酒窝就像大颗的泪珠,酒窝垂头丧气的垂下来,陪着姐姐一起哭。

姐姐不笑时脸的酒窝若隐若现,脸红红的,好像害羞了一样。

有一天,哥哥买来两颗红珠子,哥哥说:妹!你看,像什么。

“什么吖,不知道?”

“嘻嘻,像不像姐姐的酒窝吖!”

“对!太可爱了哥哥。”

晚上,我和哥哥在趁姐姐睡觉时把两颗珠子用透明胶粘在姐姐的脸上的酒窝那。

“(*^__^*) 嘻嘻……姐姐这下惨定了吧!哈哈。”

第二天后的早晨....

“啊~~~~”只听见尖悦的声音吵醒了我。

“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我和哥哥无奈的说。

“对了,哥哥,我们昨天不是把珠子粘在姐姐的脸上吗?去看看吧!”

“好!”

“呜”,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哥哥大声笑道。

“好可爱的脸,姐姐你的样子好像‘辣妹子”。

“- -|| 你们两个,?(?^?)?姐姐拉着我和哥哥的耳朵,说:是不是你们两做的,额?”

我和哥哥两个互相指着对方。

我和哥哥争先恐后的回答到:“哥哥做的(妹妹做的)”!

“额!那就是你们两个做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