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的诗范例6篇

白鹭的诗范文1

登金陵凤凰台

(唐)李白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注释】

金陵:江苏省南京市古称。

吴宫:三国时吴国建都金陵,故称。

【经典背后】

人们当今到南京寻访的古迹白鹭洲公园,其实与李白诗里的“白鹭洲”完全是两码事。

白鹭洲公园原为明朝中山王徐达的东花园,系一个半城湖,民国初年始定名“白鹭洲”。而李白登凤凰台所看到的白鹭洲,据《景定建康志》,那是石头城外长江中一长形沙洲,将江水一分为二,曲绕中分。洲上多芦苇,常有白鹭群集, 因名白鹭洲。

南唐时,白鹭洲边有入江船码头,洲上是江鸥栖息之所,人至不惊,时人有“白鹭洲边江路斜,轻鸥接羽满平沙”的诗句。白昼白鹭翻飞,柳色照行人,衣白者皆碧;夜晚栖息其上,“波光摇江月,星影入城楼”,实是一风景优美之地。李白诗中的白鹭洲,明代被列为“金陵十八景”之一。清康熙、乾隆南巡时,都曾到此一游。随着岁月流逝,长江泥沙淤积,江道西移,沙涨水落,白鹭洲与长江南岸渐渐相连,形成了沙洲圩,即今江东门外、上新河北、板桥之西一带。 虽已旧迹莫辨,却依然留有“白鹭洲”的村名。

白鹭洲的方位定了,那李白诗里的凤凰台到底在哪儿?既然李白登上凤凰台就可以看到白鹭洲,想来不会离白鹭洲太远。

中华门内西南隅,有一处叫花露岗,岗西有凤游路和来凤街,这一带便是历史上的名胜之地凤凰台。

李白写《登金陵凤凰台》诗还有一段真实的故事。那次李白到黄鹤楼,诗兴勃发,突然见到墙上崔颢的题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诵读之后赞赏不已, 只道“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随即扔笔郁郁下楼,拂袖而去。

后来李白到金陵,登凤凰台,诗兴突发,且登黄鹤楼时的诗情犹在,乃作《登金陵凤凰台》诗,用的是崔颢的《黄鹤楼》诗原韵,不仅开首句法模仿前诗,而且将武昌的鹦鹉洲与金陵的白鹭洲相呼应,真是天造地设。(海 然 辑)

晋代:东晋亦建都于金陵。衣冠:指豪门贵族。丘:坟墓。

白鹭的诗范文2

颜色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白鹤太大而兼生硬,且不用说,即使像粉红色的朱鹭或灰色的苍鹭,也显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寻常了。

然而白鹭,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忽略了它的美。

那白色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铁色的长喙,那青色的脚,增一点儿则嫌长减一点儿则嫌短,素一点儿则嫌白深一点儿则嫌黑。

在清水田里,时常有一两只白鹭站着钓鱼,整个的田便成了一幅嵌在相框里的画,田的大小好像是有人专心为白鹭设计的。

晴天的早晨,每每看见白鹭孤独地站在小树的绝顶,看来是不大安稳,而它却很悠然,这是别的鸟很少有的一种喜好。人们说它是在了望,可它真的是在了望吗?

黄昏的空中,偶尔可以看到白鹭在低低地飞,悠然的观看这情景,可说是乡村生活的一大乐趣。

白鹭的诗范文3

汉英语言的差异,在语法上颇为明显,译界常说的“意合”(parataxis)“形合”(hypotaxis)之不同,主要也在于语法关系,如汉语没有英语的词形变化,也欠缺英语的搭配规律。中国旧体诗词的语法变异,尤其凸现了这些差别。李清照《醉花荫》中写道:“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这句的意思是“帘子飘然翻卷,催动了西风阵阵”。现代文中,讲“帘卷西风”好像颠三倒四,说“西风卷帘”似乎才是言之有理。汉语诗词中这种现象比较普遍,译成英语时应注意正确理解原文语序的特点,以合乎英语语法的句子忠实再现原文。

1 语序变化

无论是“近体诗”(即唐代和以后的格律诗),还是后来的词和曲中,都常常出现语序变更。而且古体诗歌里(较早的古诗、乐府和后来不遵格律的诗篇里),同样会有散文所不容的语序异常。语序变化不仅仅限于主语和宾语的位置变动,五花八门的语序变化几乎难以分类,难找规律,这就给理解和翻译造成相当的困难。如:

(1)主语位置的宾语。竹怜新雨后。山爱夕阳时。(钱起《谷口书斋寄杨补阙》)本义是“新雨后怜竹,夕阳时爱山”:“竹”、“山”,是主语位置的宾语,也可作为被动句主语(竹,新雨后为人所怜;山,夕阳时让人更爱);张谷若的译成:With rain just over,bamboos refresh the eye;/Andmountains in the setting sun more charming lie.(许渊冲,1988)句法关系安排得比较顺适;而对偶形态似乎更宜兼顾,为此我们试译为:Bamboos washed by a refreshingshower show up more appealing;/Mountains tinged with thesetting sun range alongmore enchanting.

(2)宾语位置的主语。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王维《山居秋暝》)。主语是二句末词“浣女”、“渔舟”;吴钧陶译成:The bamboo leaves make noise when washer-sid8 are home:/The moving dories scatter the lotus bloom.(许渊冲,1988)是否可对应整齐一些?The returning washer-girls make noisy the bamboo grove:/The fishing boats homewardget stirred the lotus blooms.

(3)似属主语,实为前面介词的宾语。花非花,雾非雾(白居易词《花非花》)。像花,不是花;像雾,不是雾;龚景浩(第8页)的译文:Call it flower―tis not a rower;/Call itfoggv mist-tis none such either.译文成为省略的条件状语从句:If you cMlitflower…

(4)主语位置的状语(名词用作状语)。春风举国裁宫锦,半作障泥半作帆。(李商隐《隋宫》)“春风”指“在春风吹拂的季节”;白晓冬译成:The whole kingdom was mobi-lized,like the spring gales,/Busy cutting silks,half forwheel-guards,half for sails.(许渊冲,1988)“全国像春天大风般动员起来”?似乎还是把春风看作时光为好:Thewhole country was busy while spring breeze avails,/Cuttingbrocade,hall for wheel-guards,half for pleasure-boats'sails.

(5)宾语位王的状语(名词用作状语)。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崔护《题都城南庄》)“春风”,在春风中:文殊等译成:Now she is gone,no one knows whither;/I see only peach flowers in spring breeze smile;我们如把后句改为Peach flowers alone seen smiling in spring breeze as of yore.似兼顾了“依旧”之意。

(6)介词的省略使名词成为状语。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杜甫《春望》)我感伤时事之凄惨、像花枝坠露让泪水溅落,我恼恨离别的噩运、为鸟鸣喧响而胆战心惊;Ayscouth译成:Emotion,fitting to the season;flowers bring a rush of tears;/I hate being cut apart;the song of birds Quickens my heart.(许渊冲,1997)

(7)倒装前行的“准谓语”或者“准表语”(借用英语语法用语)。多情应笑我,早生白发。(苏轼《念奴娇》)在原意“人们会笑话我多情而早生白发”中“多情”是复合宾语中的准表语;苏轼诗《颍州初别子由》有一句“多忧发早白”。初大告译成:Romantic persons might smile at my eadygrey hair.说是“多情的人会笑我”。应算望文生义。许渊冲的译文:Sentimental,his bride would laugh to say,/Younger than they.I have my hair turned grey.说的是“周郎的新娘多愁善感”而笑话我。根据上文“小乔初嫁了”,可谓别出心裁?

2 误解、误译

省略、位移。声韵精巧而意蕴幽深,往往造成误解。正如南宋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六《诗眼》中所谓“语或似无伦次,而意若串珠”,辞断意属,跳跃性强,余留的空白大,是中国古典诗歌一个重要的艺术特点。(冯庆华)因而,如不能整体理解。而固守碎片,往往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如:

例一:屈原《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目眇眇兮”指的是谁?两种错误译文:

The Child of God.descending the northern bank,Turns on me her eyes that are dark with longing.

To the northern bank descends the Lady Goddess。

Sombre and wistful the expression in her eyes.

这两种译文,似乎都把“目眇眇兮愁”的主语当成女神(帝子)。而丢掉了“愁余”(我,男神,在发愁)。因为,鉴赏家们经过争议。业已明确,《湘夫人》是男神唱给女神的情歌,称女神“帝子”、“公子”犹如现在仍用的“公主”,特别是末后男神“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襟兮澧浦”(“袂”,原指衣袖。有人认为在楚国方言指外衣;襟,单衣,男用;澧浦,澧水之滨)。另篇《湘君》是女神唱给男神的情歌,称男神“夫君”,特别是末后女神“捐余块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块,玉饰:佩,佩戴饰物,属于女用)。

因为《湘夫人》是男神所唱,而且赴约一直未见,“帝子降兮北渚”只是原先的约定,“目眇眇兮愁予”是说我远望迷茫、找不到所爱而发愁。许渊冲译成:Descending onNorthern Isle.my dear,/But I am grieved to see not clear.

例二: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怀古》“彩舟云淡,星河鹭起”,是真有“彩船”、“白鹭”吗?

有些译者把此处的喻指误会为实指“彩色”与“鹭飞”。例如,许渊冲编著《中诗英韵探胜》所见:

Above the painted boat the clouds are pale;On theRiver of Stars an egret rises.The paintedboat in clouds afloat。Like stars in Silver River egrets fly.(许渊冲)

原来,彩舟云淡。并非实指彩船,而是淡红云霞对船只的渲染。星河鹭起。不是真见鹭飞。而是指南京(古名金陵)西南江中白鹭洲。把白鹭洲看作腾飞的白鹭,翱翔于薄暮时银河般的江水之上;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上海辞书出版社《唐宋词鉴赏辞典》中。周汝昌序言说“云淡”,“鹭起”二句“写日落之江天……状暮晚之洲渚”,即后句实在描绘“鹭洲”的远影动态。应该理解为:The boats look florid among somecloudlets pale,/Isle“Egret”soaring and gliding thro’MilkyWay.(远游的帆影染得如彩舟点点,漂摇在淡淡云端;江头的鹭洲缥缈似白鹭飞腾,翱翔处星河漫漫。)

3 结语

汉语句子的组织常常靠意合而不靠形合,中国诗歌充分利用了这个特点,改变词性、颠倒词序、省略句子成分,取得新、巧、奇、警的效果。诗词的含蓄,跳跃性,给读者留下更多想象补充、进行再创作的余地,但另一方面也给正确、得体的翻译带来困难。翻译的楼阁,无论其宏伟或玲珑,都建于基础之上;易于摇摆的诗词翻译,尤以扎稳根基为要。

白鹭的诗范文4

郭沫若笔下的白鹭平凡而美好,朴素而高洁。朴素的语言却在郭沫若手下开出一朵绚丽的花,让我深刻的感受到平常事物中蕴含的美。

文章先是写了白鹭平凡却似天公的姿态,“白鹭是一首精巧的诗”一句简短的句子却概括了白鹭隐藏的独特的美,抒发出自己对白鹭的赞美。把白鹭与朱鹭和苍鹭对比,彰显出白鹭一种无与伦比的独特的美。

白鹭这种常见的鸟,它的美被人忽视,我们也要去学着感受和发现美,像作者郭沫若一样从白鹭身上“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全身的流线型结构”感受到绝对的和谐之美。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和感受美的心灵,我们也会在生活中体会到人间的温暖,人心的善良。

白鹭的诗范文5

2、白鹭身长52~68厘米,比朱鹭和苍鹭要小巧。白鹭体型修长,富有美感,其中那又尖又长的嘴巴,那两条修长的嘴长度恰到好处,全身呈流线型结构。白鹭的美还在于它的颜色,它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嘴是黑色的,脚是青色的。白鹭的头上戴着一顶灰帽子。一双灵敏的眼睛犹如一颗黑珍珠嵌在白鹭的脸上。白鹭婀娜多姿,如同一位秀丽的少女。它还是个名副其实的舞蹈家,那轻盈的步伐让人陶醉。

3、白鹭一般生活在沿海岛屿,海岸海湾以及江河湖泊等地方。不过最多还是生活在沿海地带。

4、白鹭不仅是外形美丽的鸟,他骨子里是一种细心的动物。它们捕食的时候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水面上的动静。无论小于做出多微小的动作,哪怕小的难以让人发现,可最终还是难以逃脱白鹭那锐利的眼睛。它立刻用那又长又尖的嘴向水里猛地一逐,就将食物准确地叼在嘴中,然后津津有味地吃起小鱼。

白鹭的诗范文6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这首诗是广德二年(公元764年)杜甫居成都草堂时写的。这首诗究竟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呢?我主要从审美的角度来谈谈我的看法。

情景相生,优美与壮美兼具,喜悦与忧郁并存。“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诗歌以一副富有生机的自然美景切入,给人营造出一种清新愉悦的氛围。上句,以“黄”衬“翠”,以“白”衬“青”,色彩鲜明,《艇斋诗话》引韩子苍云:“古人用颜色字,亦须配得相当方用。‘翠’上方见得‘黄’,‘青’上方见得‘白’,此说有理”。“翠”是新绿,是初春时节万物复苏、萌发生机时的颜色。以“鸣”发,黄鹂的啼叫,仿佛给人一种轻脆、悦耳之感。而黄鹂居柳上而鸣,这是在静中寓动的生机,下旬则以白鹭的灵动之势写自然的生气:淡蓝色的晴空下,一行白鹭振动翅膀,翩翩起舞。一个“上”字,不仅是一种自由自在的舒适,还有一种向上的奋发的意味。诗句有声有色,色彩鲜明而不杂乱,声音圆润而不嘈杂;静中有动,静而有张力,动而不失轻盈幽雅,这正是一种优美的境界。那么,这种优美的境界,能给我们传达出诗人内心什么样的情愫呢?大自然生机勃发,诗人心有所动,又怎能不颔首微笑,发出愉悦的轻呼呢?

可是不要以为诗人的心情就此定格,且看后面。“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在这里,诗人的视角进一步转换:从窗口望去,西岭上千年不化的积雪,似乎近在眼前。一个“含”字,表明诗人是凭窗远眺,望见的是否真的“西岭”?也许这并不重要。一说这是写诗人看到窗棂上早春的残雪,联想到西岭上终年难化的积雪。再看门外江上,停泊着行程万里、从东吴归来的航船。一个“泊”字,写出船此刻停留未开。“东吴”,是指船由东吴来,还是到东吴去呢?这也许并不重要。有论者说,当时安史之乱已经结束,蜀中与东吴之间的商船已可通行,也有说东吴是泛指江南一带。在这里,引起我注意的是两个词语:“千秋雪”和“万里船”。“千秋雪”极言积雪之厚,时间之久,千年的积雪,要何时才能融化?“万里船”极言行程之遥远,空间之无限,要想到达心中想望之地,又谈何容易!如果说前面两句诗中,黄鹂、翠柳、白鹭、晴空这一组意象给人的是优美的感受,那么后两句中“千秋雪”“万里船”的意象带给我们的则是崇高感。崇高,审美范畴的一种,又称壮美。就审美对象而言,崇高具有强大的威力,表现在人格与道德行为中、自然界事物的状貌样态中、艺术作品的形态与格调中;就审美经验而言,它使主体受到震撼,带有庄严感或敬畏感,甚至伴有某种程度的恐惧或痛苦。同其他审美范畴相比较,崇高与悲剧性相近,都伴有巨大的情感跌宕。上文的“千秋雪”和“万里船”就其本身(作为审美对象)而言,从数量上和空间上具有强大的威力;就审美经验而言,他们带给主体一种“坚冰难化”的痛苦或“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沉重。那么,与前两句相比,这两句里,我们体会到的还只是愉悦和轻松吗?李渔《窥词管见》说:“词虽不出情景二字,然二字亦分主客,情为主,景是客。说景即是说情,非借物遣怀,即将人喻物。有全篇不露秋毫情意,而实旬句是情、字字关情者。”在《绝句》(其三)中,诗人着意给我们描绘了一幅充满生机的早春图,先写黄鹂、翠柳,声色纷呈,相映成趣;次写白鹭、青天,飘逸出尘。然后诗人移步换景,用蒙太奇的手法,先让西岭雪山的千年积雪冲击我们的视觉,震撼我们的心灵,再让我们把目光投向停靠在浣花溪边的那艘船,让我们去询问它来自哪里,又将去向何方?或者会想起三国时那位奉命出使东吴的费某说过的一句话:“万里之路,始于此桥。”诗人全篇并未有一个字的抒情或议论,但我们分明可以觉出他情思的变化,或惊喜,或微笑,或拈须,或徘徊,或沉吟,或泪下。

这种欲抑先扬的反衬手法,是我国古代诗歌的一种传统,如《诗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其实在杜甫的其他作品里也有这样的手法,如《绝句》:“江碧鸟逾白,山青花欲燃。今春看又过,何日是归年?”前两旬的景是美好的春景,可是后两句的情又是伤感的怀乡之情。杜甫诗歌的抒情方式是多样的,正如梁启超所说,杜甫是一个“情圣”,他可以直抒胸臆,如《望岳》,也可以即景抒情,如《登高》,还可以寓情于景,如《绝句》组诗。在《江南逢李龟年》中,诗人用“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写往日的盛会,转而用“又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来写今日的相逢。全篇没有直用“喜怒哀乐”之词,而用“寻常”、“几度”,“又”几个字,寥寥数语,写尽无限的感慨,而“落花”之“好”,正反衬了落魄之人的失意与沧桑。这正是“老年识尽愁滋味,欲语还休,而今却道天凉好个秋”的境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