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小儿辩日范例6篇

俩小儿辩日范文1

“当时定好的价儿,不能你想变就变!”

“那是10年前的事儿,你还有脸跟我提当时!”

在区法院不算大的民事法庭内,两方当事人谁也没请律师,你一言我一语,辩论激烈。外人想不到的是,双方当事人竟然是亲姐弟!吵得最凶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姐姐吴淑艳,一个是弟媳张薇,而弟弟吴殊强还是一贯的窝囊样,在一旁默不作声。

法官听明白了两方的分歧所在:10年前弟弟吴殊强和女友张薇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因为买不起房,眼看这桩姻缘要黄。姐姐吴淑艳打小就疼弟弟,考虑自己已经嫁了人,不缺房子住,就把自己名下的一套房腾出来让弟弟先住着,凑合把婚结了。

婚后一年多,吴殊强向姐姐表示了愿望:想把房子买下来。吴淑艳想想也合理,一直暂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可我担心他没钱,那房子就是便宜卖,也得30万。”

可弟媳张薇有办法,“我们婚礼收了些钱,我娘家再拿点儿,先付一半,剩下的我们挣点儿就还上,行吗?”弟媳张薇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虽说心眼多,但吴淑艳觉得有这么个女人管着自己老实巴交的弟弟,自己放心,再一想这个法子也是解决问题的道儿,就应下了。

但后来,剩下的15万就没了音信儿,房子也没过户,这一拖就是长长的10年。

先让人起疑的是,为什么弟弟要住姐姐的房?其实,吴家早年经济条件比较好,给姐弟俩各一套房,弟弟的房子比姐姐还大十几平。吴淑艳上了大学,毕业后进了银行。吴殊强念了个大专,出来托人进了父母工作一辈子的省属钢铁厂,也算端上了铁饭碗。

但一家人的好日子因为一个外人的介入而产生了变化。认识张薇之后,弟弟吴殊强像变了个人,钢铁厂的稳定工作说什么不愿意再干,成天惦记做生意,“张薇家有个亲戚,生意做得大,人家一个月挣的钱顶得上咱家四口人一年!我让他带一带,早晚也能挣大钱!”

家人的苦劝听不进去,为了筹本钱,吴殊强竟把自己那套房卖了。可他内向的性格在生意场上处处吃不开,两年工夫不到,本钱赔个精光,一无所获。

“当时我弟弟是真可怜,工作没了,房子没了,回去和我父母住,成天像丢了魂儿一样在家闷着。我一看这情况,当姐姐的不能撒手不管吧?”吴淑艳刚结婚,男方家有房,就把自己那套用于出租的房子,让弟弟搬了进来。“张薇那丫头野是野了点儿,但对我弟弟是真好,我弟弟啥都没了还死心塌地跟着。我把房让出来,也是有心成全他俩。”

自以为关键时刻伸出援手能让弟弟就此收心,“但张薇那个不是东西的玩意儿,彻底把我弟弟从我家人身边带走了!”吴淑艳恨恨的说。

最早让吴淑艳感到不满的,是结婚后弟弟两口子对父母日渐疏远,“周末不上家里去,除了几个大节,平时连面都不露一下,连个电话也没有。有一回我爸从楼梯上踩空,摔折了胳膊,他和张薇连医院都没去过!太过分!”

“我那会儿忙挣钱,工作没了,也没钱,哪有脸看爹妈?”吴殊强终于开口辩解。

“可你是爹妈的儿啊!有钱没钱都是儿啊!”吴淑艳的训斥里带着哭腔。

一方认死了钱,一方更重亲情,姐弟俩的鸿沟自此拉开。

最让吴淑艳寒心的,是父亲去世之前,“他和张薇第一次在医院露脸,就谈要我爸妈房子的事儿,你说老两口还没撒手,就琢磨财产,老两口该多伤心?我妈找我说这事儿,气得掉眼泪。”吴淑艳也气得直哆嗦,“我实在是忍不了了,找上门跟他俩说理!”

那次谈话并不愉快,面对吴淑艳的愤怒,吴殊强不敢多说话,但张薇没客气,“姐,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和姐夫不差钱,我和殊强过的这叫啥日子?爹妈的房子也不大,你就别跟咱俩抢啦!”

“什么?我跟你俩抢房?”吴淑艳一直知道张薇妒忌她家的日子过得比弟弟家好太多,但不解她怎会有这种说法。

“你天天往老两口跟前凑,咱俩去的少,显得咱不孝顺,不就是图房子的事儿吗。”张薇的话像针一样深深刺痛了吴淑艳。

“好!你俩的账算计得真好!亏你提醒,这房子我还就抢定了,不止爹妈的房,你俩现在住的也是我的房!”

“这是我俩买的房,十五万早给你了!”

俩小儿辩日范文2

他们的抗争意外地促使美国诞生了一部新法案――“贺梅法案”。大受感动的美国迪斯尼电影公司年内将投资5000万美元把其事迹改编成一部电影在全球公映。他们经历了怎样的风风雨雨呢?

无妄之灾,留美之家陷入绝境

今年43岁的贺绍强是湖南省邵阳人。1989年硕士毕业的他到南京理工大学英语系教书,后调到重庆大学英语系任教。经过几年教学,深感知识不足的贺绍强萌发了去国外求学的念头。经过不断努力,1995年3月,他顺利来到了美国亚利桑那大学攻读英语教学硕士学位,他仍不满足,又拿到了孟菲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全额奖学金,到该校攻读经济学博士学位。

学业有成的贺绍强于1997年年底经人介绍,认识了重庆女孩罗秦。经过近一年的隔洋通信,1998年5月,两个人领取了结婚证。7月,怀有身孕的罗秦以陪读的身份来到了美国田纳西州孟菲斯市,在这里两个人终于团聚在一起。

此刻的贺绍强,除了享受全额奖学金外,还拥有两份学校兼职工作,每月收入有两千多美金。这些收入让贺绍强夫妇生活无忧,然而,随后发生的一件事却彻底改变了这一切,夫妻俩顿时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1998年10月18日,正在上课的贺绍强突然接到学校的通知,他的奖学金和兼职的工作被取消了。得知消息的贺绍强蒙了,他急忙赶到法律顾问处问情况,原来是一个与他有矛盾的女同学说他在一个场所对她进行了“性骚扰”,他急忙为自己辩解,然而却无人理会。由于被同学指控,他不仅丢掉了奖学金和兼职工作,还被警察局立案调查。不久又发生了另一件事,让贺绍强夫妇更加雪上加霜。

11月27日,贺绍强同怀孕七个月的妻子罗秦来到当地大中华杂货店购物。当他俩出门时,意外遇到了指控他的女同学的丈夫。看见“情敌”来了,女同学的丈夫怒气冲冲地前来,对着贺的肚子就是一拳,贺绍强当即痛苦地蹲在地上。看见丈夫被打,罗秦赶紧上前相劝,推搡中罗秦倒在地上。受此惊吓的罗秦当天下午就大出血,住进了孟菲斯一家医院。1998年11月28日,罗秦提前两个月剖腹产生下了女儿贺梅。

罗秦来美后,一直没有办理医疗保险,这次1.2万美元医药费全部自掏腰包。为了保住学籍身份,前不久,贺绍强又交了4000美元学费。二者相加,不仅耗掉了贺绍强多年的积蓄,而且还借了不少钱。夫妻俩都没有分文收入,生活由此变得异常艰难起来,有时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凑不齐。

更麻烦的是贺绍强因涉案在身和学业未完成暂时不可能出去找工作,罗秦要照看女儿,也没办法找事做。看着目前的处境,罗秦禁不住一阵悲凉:再这样下去,一家人将会饿死在街头啊。

这时,有人告诉他俩,可寻求当地机构帮助。于是,夫妻俩找到了当地的一家“中南基督徒服务中心”。在这家机构的介绍下,俩人认识了当地居民贝克夫妇。贺绍强把想请贝克夫妇照看女儿的事说了出来。

贝克是当地房地产经纪人,年收入达40万美元,家境富裕,属当地中产阶层。当夫妻俩看见甜甜的小贺梅时,立刻惊讶得张开大嘴巴,十分欣喜地抱着小贺梅亲了又亲。

应贝克夫妇的要求,1999年2月23日,贺绍强夫妇与贝克夫妇签订了一份临时看护三个月的协议。三个月很快过去了。贺绍强的涉案依然没有了结,罗秦找的工作收入很低,仅够吃饭和房租,就没有按计划接贺梅回家。6月4日,贝克夫妇找到贺绍强。贝克说:“贺先生,你的情况没有好转,女儿还是交给我抚养吧,这样我既可以减轻你的负担,还可以帮你女儿交医疗保险。”说完,递给他一份新的延长看护贺梅时间的协议。

考虑到现在接回女儿条件确实不成熟,贝克夫妇对女儿很好,自己又可以经常看到女儿,贺绍强夫妇商量一番后,同意了贝克的要求。然而,他们此刻却没有察觉,贝克夫妇这时心态上已经发生根本的变化:通过三个多月照看小贺梅,贝克夫妇对贺梅的感情在渐渐加深,已经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中国小女孩,欲罢不能。于是,为了把这个小女孩留在身边,他俩萌发了一个歹念,故意在文件上不写看护贺梅时间期限的条款,换句话说,他俩可以无限期看护小贺梅,贺绍强夫妇对此却浑然不觉。这一致命的缺陷,终于酿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中美两个家庭大纠纷。

讨要女儿,一对中国父母在悲号

为了改善经济条件,尽快接回女儿,罗秦开始四处打工挣钱,这时,贺绍强已毕业,做到了中餐馆的经理,每月有2600美元,罗秦当服务员也有1000多美元。于是,俩人决定接女儿回家。

1999年10月中旬的一天,贺绍强夫妇带着一大包礼物,来到了贝克的家。贺绍强十分感谢贝克夫妇的无私帮助,并向他俩说明了来意。

贝克听后,立即瞪大了眼睛,耸耸肩,十分激动地说:“贺先生,你不可以带走她。我们签了协议,我抚养你的女儿没有设定期限,也就是无限期。你怎么能要回你的女儿呢?”

贺绍强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贝克早就蓄谋好了:要抢走他的女儿。贺绍强抗议:“贝克先生,你不可以这样做,我们说好的,贺梅只是临时由你照看,我可以随时要回我的女儿。”

贝克仍然摇了摇头:“不行,我们订有协议就一定按协议执行。再说你们的行为也违反了田纳西州法律,没有资格要回自己的女儿。”说完,毫不客气把贺绍强夫妇“请”了出去。

贺绍强做梦也没想到贝克夫妇会有如此荒唐的举动,但人单势薄的贺绍强夫妇一时没办法,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在家里,他认真查看了田纳西州法律。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按田纳西州法律规定,连续四个月不去看小孩或者四个月不交抚养费的便构成遗弃罪。对于遗弃的小孩,父母是绝对不能再要回来的。

贺绍强至今没有交抚养费,而且的确四个多月没去看小孩了。其实,他俩也不是没有去,只是每次跟贝克联系时,他总是说工作忙,或者太太生病,以种种理由推托。他和罗秦正在上班时,贝克往往又会打电话来,要他俩去看贺梅。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贝克早就预谋好的。

贺绍强夫妇带着一丝希望再次来到了贝克家里,但却遭到了更为坚决的拒绝。

他们决定为自己讨回公道。2000年4月3日,贺绍强向孟菲斯法院对贝克夫妇提出诉讼。由于美国的律师收费十分昂贵,没有经济实力的贺绍强只好自己一人去法院。贝克不仅找了律师,而且是美国西部小有名气的家事法方面的专家帕里森。

在法庭辩论上,对田纳西州法律知之甚少的贺绍强自然不是帕里森的对手。几个回合交锋,贺绍强就败下阵来。法院陪审团驳回了贺绍强的,判定贺梅归贝克夫妇抚养。贺绍强一审败诉。

败诉那天晚上,罗秦泪流满面地对贺绍强说:“绍强,她是我身上的肉,我一定要要回我的女儿。”妻子的坚定,给了贺绍强很大的信心。他决定向田纳西州提出上诉。他知道,二审将是个漫长的过程,这期间他俩被禁止再去探视女儿。

然而,夫妇俩对女儿的思念却有增无减。为了看到女儿的身影,俩人下班后总会悄悄来到贝克房前屋后,四处窥视,一旦女儿身影出现,俩人兴奋得又叫又跳,当然声音很小,怕惊动贝克向警方报警。

但他们的举动还是被贝克夫妇发现了,贝克决定搬家,在贺绍强夫妇视野中永远消失。7月31日,是他们搬家的日子。这一天,被几乎天天待在他家门口的罗秦侦知了。想到与女儿从此就要天各一方,她“哇”的一声大哭,不顾一切冲了进去。惊慌失措的贝克马上报了警。警方以擅闯他人土地罪名拘捕了她。

罗秦随后被送往监狱。在狱中警方才得知罗秦已有8个多月身孕,只得下令释放罗秦。罗秦释放的消息传到贝克耳中,他非常沮丧,知道用这种方法赶不走这位中国母亲,于是,心生一计,企图把这对中国夫妇赶出美国大门。

不言放弃,拳拳骨肉亲情感动“山姆大叔”

2002年年初,贺绍强的上诉开始进入田纳西上诉法院审理。急于获胜的贝克突然向法院宣布惊人“发现”:贺梅的亲生父母不是贺绍强夫妇。

贝克的“发现”迫使法院停止了审理。法官要求贺绍强夫妇就此提供证据。贺绍强从微薄的积蓄中拿出钱进行DNA检测,结果证明自己和妻子是贺梅的亲生父母。为了不节外生枝,他俩还进行了精神状况测试,证明他们在健康层面上能够抚养女儿。贺绍强很快把这些证据提交给了法庭。法庭又恢复了审理。

此计不成,贝克又想出了另一招。他的律师频频让法庭发传票,要求贺绍强所有打工的店子老板前来法庭说清贺绍强的收入。贝克也给所有贺绍强有可能打工的地方写信,说他是,说哪家收留了,就会立即关门。

贝克这招弄得这些老板叫苦不迭。贺绍强打工的店很快辞退了他。而后,他找了10多家餐馆竟没有一家录用他。贺绍强果断去了100多公里外的亚特兰大市,在这里很快找到了工作。

此刻的贺绍强已经毕业,他失去了留学生身份,就没有理由留在美国了。罗秦是以陪读身份来的,同样她也应立即返回中国。如获至宝的贝克夫妇及其律师马上向美国移民局举报贺绍强夫妇在美国非法居留、非法打工,要求将他们驱逐出境。

这次贝克成功了。2002年4月10日,移民局逮捕贺氏夫妇,没收他们的护照,录下他们的指纹,之后让他们等候移民法庭审判。此时,贺绍强的“性骚扰”案还没了结。他仍需在法院中周旋,回答法官的责询。这些阴影在法官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久,田纳西上诉法院作出判决:贺绍强、罗秦没有探望小孩,构成蓄意遗弃,剥夺父母权。贺绍强再次败诉。

连续二审败诉,贺绍强夫妇欲哭无泪。有人见此开始了游说:“老贺,算了。贝克对贺梅不错,美国条件好,就让她留在这里吧。”贝克也趁热打铁,表示可以给他们一笔钱。

面对利诱,贺绍强冷冷地拒绝了。他经常梦见女儿向他走来,喊他爸爸。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他怎能就此放弃呢?他毫不犹豫向田纳西州高等法院提出了上诉,同时,加紧了“性骚扰”案取证工作,以便尽早腾出时间尽力应对“贺梅案”。2003年2月21日,贺绍强迎来盼望已久的一刻:当地法院裁决贺绍强无罪。自己的冤屈终于洗刷干净了。他更坚定了“贺梅案”取胜的信心。

得知贺绍强上诉,并在“性骚扰”案获胜,贝克坐不住了。他再次要求法院尽快审理贺的非法移民案,把他俩驱逐出境。

2003年10月4日,孟菲斯法院开始对贺绍强的非法居留问题进行审理。由于此次审理会给出明确判决,移民警察赶来了。法官一旦宣布贺绍强夫妇构成非法居留,他们就会被直接送上飞机回中国。

贝克和他的律师在密切关注着法庭的一举一动,自信能稳操胜券。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此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一位秘书紧急将一份特快专递交到了法官面前。法官见后脸色一变,当众宣读了此信的主要内容:贺绍强的官司不结束,就不能遣送回国。并说这是中国驻美大使馆送来的。

原来“贺梅案”出来后,引起了中国驻美大使馆的高度关注,及时向贺绍强伸出了温暖的手。

大使馆的信起了很大作用。法官当庭作出有利于贺绍强的判决:如果将贺氏夫妇立即递解出境,案件无法得到公正的审理,因此贺氏夫妇可以继续留在美国。

此后4年间,为了洗清罪名,为了要回贺梅,贺绍强、罗秦几乎无时无刻不企盼着法院早日还他们公道,还他们女儿,盼到的却是审判一次次被推迟,案情越来越于他们不利。

贺绍强、罗秦夫妇的罕见遭遇,经多维社率先向华语世界披露并追踪报道,引起全球华人广泛关注和讨论,美国主流媒体也渐渐对此发生兴趣。湖南同乡会和海外众多华人华侨开始为贺绍强出谋划策。孟菲斯的七名华人专门成立了“援助贺梅基金会”。美国律师高登和西格尔得知后也加入了帮助贺绍强的行列,免费他的上诉案。

在他们的帮助下,贺绍强夫妇继续顽强抗争,成功地把两名袒护贝克家的美国法官拉下马。为贺绍强辩护的律师西格尔当庭指出,在贝克的私人日记中曾经记载,希望罗秦与贺绍强从他们的生活中慢慢消失。这显示出贝克夫妇从一开始就有计划地想将贺梅从亲生父母手中骗走。当地教会人士亦证实,贝克夫妇早在1997年就想出钱领养一个小孩。他们证实说,贺梅交由贝克夫妇照看的协议是临时性的,贺绍强夫妇没有让其领养贺梅的意向。这些证人证言,为贺绍强敲开了胜利之门。

俩小儿辩日范文3

佳佳,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说你初中要去西安上了时,那是在上学的路上,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走着,沉默的时间越长,离学校就越近。

佳佳,我不想让你走,还记得你爸妈刚回老家那天晚上吗?我搬到了你们家住,咱俩一块看喜剧片,笑得在地上滚。晚上睡觉时在被窝里大眼对小眼,最后相视而笑。第二天晚上,你说要把昨晚没看完的喜剧片看完,结果打开电脑连接时却连不上了,原来没网费了。我这才意识到你离开的日越来越近了。

佳佳,还记得我们上次去新华书店吗?我想,那不会是最后一次吧?

佳佳,还记得4年级那会,咱俩出去玩坐公交车,上了车就有靠边得一个座了,然后咱俩挤了挤,两个人坐一个座。

佳佳,还记得你爸妈回老家了没人给你做饭,我奶奶让你到我们家吃的那次吗?奶奶他们一个劲儿的给你夹菜,你明明吃不聊了,还硬撑着吃,事后我告诉你,我奶奶他们是喜欢你,欢迎你。你说:“没事,只要他们喜欢我就行,对他们有好印象就够了。”你很淳朴。

佳佳,我不想让你走,但我明白这是命运,你注定了,但我不想耽误你的前程,不说再见好吗?因为说了再见就再也见不到了。

佳佳,还记得小时候别人都说我们俩是双胞胎的时候,我不想辩解,因为我也喜欢你,我也想依赖你,想我的姐姐一样。

呐,佳佳,我是欠你一声“姐姐”吧?原谅我一直没有叫过你,现在说还算晚吗?姐姐~

俩小儿辩日范文4

你是四年级的,我是六年级的,咋俩是在值周的时候认识的。记得那是一次值周。周三下午,我在校门没有开之前就到了学校,一直等你。等你到了学校以后,我就满校园追着打你。自从那以后,咋俩一见面就打架……

于桓鉴,你还记得吗?那件事就发生在这学期。“五一”之前的每天早晨,我都在校门口等你,我总会趁着你不注意,从背后打你一拳。你发现是我打你的,就追着我跑。一天,咋俩打架的这一幕让我们班的同学看见了,给我告老师说:“我天天早晨跟四一班的于桓鉴打架。”老师一生气,要叫家长。我跟老师辩解说:“是你先打的我,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前几天,我学了31课《成长靠你们自己》。当我读到文章的第六自然段“不要殴打那些比你弱小的人!这一点无须作详细的解释。如果谁对此还不明了,我是不想再跟他打什么交道的。可是我还想对他提出一点小小的警告:不要以为没有比自己更聪明、更强的人了。强中自有强中手,比较起来你也是个弱者,还是小心点儿好。”读完这篇课文,我想到了你和我,在我的眼里,你也算是一个弱小的人,我今天欺负了你,强中自有强中手,明天,在某些人眼里,我也许就算是一个弱小的人,受欺负的,也许就是我了。

于桓鉴,你还记得吗?那件事就发生在这学期的第四周。那周,咋俩都是值周生。可是,咋俩之间又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你把我刚买的夹子打烂了,致使我向你们班的王老师告状。事后,我才回忆起来,是周五那天,袁彦龙非要看我的值周总结,抢了一下我的夹子,才把我的夹子弄烂的。

于桓鉴,我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毕业了。也许,小学毕业以后,咋俩见面的机会就很渺茫了。此时此刻,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对,在我即将毕业之际,我希望咋俩能和好,以前的那些事,就淡忘了好。

于桓鉴,咋俩认识已经近一年了。咋俩一同值周,度过了最快乐的五天。虽然我们曾有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但那都将是未来美好回忆中的一部分。如今,我们马上就要分别了,我将要到新的环境中开始自己新的生活。我祝愿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勤奋学习,为属于我们的美好未来勇敢拼搏。在期末考试中取得一个优异的成绩,为班集体争光,为学校争光。

何怡婷

俩小儿辩日范文5

一、“活宝组合”诞生

星期五早晨,我们前脚刚踏进教室,就看见了令人“恶心”的一幕:两个大男生正相互碰着脑袋,紧紧地握着对方粘糊糊、黑漆漆的手,还有可能正流着热泪。他们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难,称兄道弟地说着相当肉麻的话。

“哎呀,方老弟,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是啊,真是缘分哪!想死我了!”

“咱哥儿俩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那必须的!咱俩从此便同乘一条船,同拴一根绳,谁都不离开谁!”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真让人无语!

上演这一幕的正是我们班的“活宝组合”――赵一飞and方子志。

用赵一飞的话说:他俩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是哥们儿,就那么一直光着屁股长大(真汗!一直光着屁股……);后来一起到实验学校“拜师学艺”,成了“师兄弟”;现在又一起分在了六(3)班,能不激动吗?

“活宝组合”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表过态:兄弟当然是好兄弟,会继续发扬调皮捣蛋的“光荣”传统,勤勤恳恳地惹是生非,保证不让老师和班干部“省心”!

二、惹是生非

“活宝组合”诞生没几天,赵一飞和方子志就按捺不住开始在班里“挑事”。

“哎,李严严,你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尤其那几滴墨水点,很有创意嘛!”赵一飞没事找事。

“什么墨水点,那是装饰的图案!”李严严看也不看他,慢悠悠地说。

“狡辩!你再看看,明明是墨水点。”方子志立马帮腔。

李严严没跟他们废话,嘴里默默念叨着:“不生气,不生气,生气是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

唉,李严严就是个老好人儿脾气,就算你打她,她也会笑笑了事。

“活宝组合”一看李严严不上钩,便继续寻找新的目标。

他俩偷偷摸摸地溜到“魔女”罗田妞的座位前,悄无声息地拿了她的文具盒,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河东狮吼般的叫声:“赵一飞!方子志!你们不想活啦?”

赵一飞一惊,手一抖,差点儿把刚到手的文具盒扔地上。回头一看,原来是“魔女”发威了,正向他们跑来,气冲斗牛,有股子不打死他们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下,赵一飞要做“好汉”,方子志准备做“君子”――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跑!”放下铅笔盒,赵一飞先溜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溜!”方子志也跟着颠儿颠儿地跑了。

“哈哈哈!”班里一阵哄堂大笑。

这对“活宝”真是软的欺,硬的怕啊!

三、毫无顾忌

“活宝组合”孜孜不倦地捉弄捉弄这个,欺负欺负那个。搞得大家见了他们就像看见瘟神一样,远远地就躲开了,更没人愿意跟他们做朋友。而他俩却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地为祸全班。

美术课上。

美术老师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课,突然听见教室后面有人嘀嘀咕咕,正是两个“活宝”。他俩简直目中无人,不仅上课说话,还不时地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你们两个,给我安静一点!”

他俩装聋作哑,居然完全不理会老师的批评。

美术老师生气地走下讲台:“在别的课堂上,你们也这样吗?”

“嘻嘻,您脾气最好,不会像别的老师那样训我们的!”赵一飞嬉皮笑脸地说。

“你们两个,真是无可救药了!这课简直没法儿上了!”美术老师气急了。

“下课呗!”方子志无赖地嘀咕了一句。

“方子志!小心下课我揍你!”五大三粗的纪律委员许文杰发话了,作为班长的我也严厉地瞪着他俩。两人被唬住了,撇着嘴安静下来。美术老师这才继续上课。

第二天。

“方子志、赵一飞,你们两个出来!说,在美术课上干什么好事儿了?”班主任来兴师问罪。

这对“活宝”一愣,老班怎么知道这档子事的?他俩对视一眼,严重怀疑是美术老师在老班面前告了黑状。那样子居然还有点儿咬牙切齿。

“不是美术老师告的状!昨天的日记,全班有多一半人都写了你俩在美术课上的‘光辉事迹’!”一向明察秋毫的班主任一下子就看出他们心怀叵测,“下不为例!”

还是班主任有威力,一句话,就让这对“活宝”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灰溜溜地低下了头。

四、浪子回头

时间过得很快,放假了。

不知是谁,把我获得第十届“叶圣陶杯”全国十佳小作家的喜讯发到了QQ群里。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祝贺声一片。有说让我请客的,有说向我学习的。

谁说向我学习,我都不奇怪。但方子志也说向我学习,我还真不敢信,而且他还是点了小窗和我私聊的。

“班长,真羡慕你!”

“呵呵,我还羡慕你呢。”

“你别寒碜我了,我知道错了!”

“你真厉害,得了那么大的一个奖。”

“其实都是努力换来的,你看电视、打游戏的时候,我都在写作。”

“那天我爸打我了,我妈哭了,说我不争气。”

方子志突然这么说,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了。

“他们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我看见爸妈有白头发了,当时我也哭了,心里很难过。”

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不想再这么闹下去了,很无聊!”

我感受到了方子志的真诚。

“好啊!”

为什么要拒绝一个朋友呢?我愿意帮帮他。

“你相信我会改好吗?”

“当然!”

俩小儿辩日范文6

相伴六十多年的老伴,在经受了多日的病痛折磨之后突然走了。走的是这么痛苦,这么让她猝不及防。

人生另一半的离去,对她的打击是致命的。不胜悲痛之余,此刻的她突然有了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六十多年,多少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历历如在眼前。特别让她难以忘怀的,是他俩的初恋,是婚后的快乐、辛酸与种种磨难,还有那不老的诗心,那如醉如痴的稻香湖之恋……

天亮以后我们一定形影不离

她清楚地记得,他俩的相爱是从诗歌开始的。

上个世纪40年代后期,她就开始喜欢诗了。那一年,她创作了一首叙事诗:《草原的足迹》,并把它寄到由艾砂主编的《诗战线》。看到这样一首清新、感人的诗作,艾砂自然十分高兴,很快就发表了。尽管他们那时还没有见面,但已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后来,他们在党的地下组织活动中相遇、并相识了。根据组织安排,两人先后潜入沈阳兵工署第90工厂,从事秘密的群众工作。那时候,敌人正企图把一批精密仪器和技术人员撤往上海、武汉或台湾去。他们的任务是阻止敌人的迁厂,做好迎接解放的准备工作。他当时的公开身份是兵工厂《东塔月刊》的编辑,她则是厂图书馆的管理员。

她接受他的单线领导。每一次见面,他总是带一些进步文学书刊给她看,从此他就成了她的活书柜。她在不经意间阅读了他那充满诗意的读书眉批时,渐渐地被他的思想、才华所吸引,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英气而又充满才华的小伙子。

由于他们的周围布满了特务的网络,一言一行都受到鹰眼犬目的监视。在那段特殊的日子里,他俩在公开场合总是装作素不相识。在地下工作中,他要她利用在图书馆工作的机会,向工人们推荐进步书籍,并要求她经常汇报工人的思想情况,暗地里统计敌人生产的弹药数量,为地下党组织准确掌握兵工厂人员思想情况和生产情况提供了很多情报。

再后来,他和他的战友们成立了“解放服务团”、“工人护厂队”,负责维持厂内秩序和安全。在那些危险而又紧张的日子,他忙着起草《告工人书》、《告全市人民书》,制作解放服务团和护厂队的袖标等。为了安全起见,他们集中在某个小院秘密编印,然后将印好的传单、标语拿到街上偷偷散发。他俩的地下恋情也通过这种秘密频繁的工作接触,逐渐加深。诗一般的激情更使他们的爱情不断升温,他们互相欣赏,彼此读懂了对方的渴望,心照不宣地默默从事着地下党组织交给的各项工作。

时至今日,这经典爱情故事仍然足以荡涤灵魂、感动中国!

相濡以沫,风风雨雨中的磨难与辛酸

1950年5月10日,在原中共中央东北局机关里,组织上为27岁的艾砂和25岁的马乙亚举行了热闹而简朴的婚礼。

有情人终成眷属。从此,这一对情侣便终日以诗相伴。

婚后,他俩在各自的岗位上拼命地工作。不久,他们便有了一个贴心的宝贝女儿。由于他们诗意生活的熏陶,他们的女儿也爱上了诗画。她就是当今著名的诗人刘荔。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1955年,反胡风运动的政治风暴突然在各地展开。艾砂莫名其妙地成了主义的“胡风分子”。面对昔日笑脸相迎、此刻却突然翻脸无情的那一副副阴沉的面孔,他辩解,他摆事实、讲道理,直到以死明志,可是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那一张冷漠严酷的面孔,总是对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吼叫:“你在国统区沈阳的时候,往哈尔滨解放区派遣过多少特务?老实交代!……”

简直是“莫须有”的罪名啊!他欲哭无泪。

反右运动,艾砂又成了报社的“内控”。席卷全国的“十年浩劫”,更成了这对文化人的一场噩梦。艾砂被关进“牛硼”,发配到寒冷的小兴安岭林区进行劳动“改造”。

面对一次次接踵而来的种种变故,马乙亚觉得委屈不解。据有关文章介绍,她极力为艾砂辩护,再三对领导上解释:艾砂当年因为在敌占区的报刊上发表进步言论,曾先后三次被日本特务和特务上了“黑名单”,险遭逮捕,他怎么会是阶级敌人呢?

可是,在那个疯狂岁月,是没理好讲的。造反派给她安上一条“为阶级敌人涂脂抹粉”的罪名,将她强行拉到工宣队,并把她满头的秀发剃成阴阳头。

每一次,当她被揪着上台批斗的时候,小女儿跟在她身后,拽着她的衣襟大哭不己,造反派却在一旁狂笑欢呼:“反动母女同上台,革命群众笑开怀!……”

那些年,她几次想以死相拼、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丈夫与女儿,她又改变了主意。

那年冬天,“”进行得如火如荼,造反派押送着他俩、还有他们的孩子,到伊春市带岭区郊外的双兴生产队强制劳动。

那个寒冬,在他们的印象中是特别的寒冷,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外面的雪下了一米多深,彻骨的寒冷差点没把住在一间破草屋里的一家人给活活冻死。多亏了那些善良的村民从家里拿来旧席子、旧棉被,帮他们砌好炕添上薪烧得暖和和的,让这家被发配到寒区来的苦命人感受了雪中送炭的恩德。

阳光总在风雨后。1980年春天,艾砂终于获得了彻底,马乙亚也同时昭雪。

筑梦《稻香湖》,悠悠未了梦园情

上个世纪的80年代后期,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的艾砂夫妇,回到了北京市海淀区苏家坨镇的后沙涧村。几十年走南闯北,他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地方,因为这里是生他养他的故土。

面对青山夕照中的家乡,他向妻子提议想要继续写诗。于是经过一番精心而又艰苦的筹备,一本全新的诗刊《稻香湖》终于在1999年横空出世。并在15年间出版58期,发行遍及世界20多个国家和地区。

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开始,他们一起相濡以沫地走过了漫长的60多个春秋,那种任凭天老地荒,矢志情感不移的心灵之约,给彼此的情感寄上一份完美的答卷。尽管艾老已经离世,她依然记得他常常对她讲的:“今生今世夫妻没做够。就是到了天堂,我们依然相爱;倘若有来世,我们还要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