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范例6篇

走在路上范文1

——题记

人生的道路就像一条没有光线的道路。不要害怕什么,只要充满信心踏踏实实充满信心的走,自己身上所散发出的光彩,就可以照亮前进的道路。

回首走过的路

现在都已经上了初中了,我小学的时候,还是妈妈给叠被子,妈妈送上学。而现在变成了住宿,自己能把被子叠得如豆腐块一般,也能把床单铺的特别平,还能把地打扫得很干净。这期间,不知因被子没叠好,床单没铺平,被老师骂过多少次。也不知道,因为还像小学一样懒惰,不愿思考,做题马虎而被老师批评过多少次。现在,老是不着重点名批评我了,虽说做的还是不大好,但是起码进步了。这些都算在变化吧!我发现,只要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就一定会成功。比如说这三次月考,各科成绩有的进步有的退步了。进步的表明吸收的好,每一步都踏实地走了。而退步的呢,则是没有认真分析每一题。所以进步的应该接着努力,而退步的因该反省自己,并补足缺点,回首走过的路,我获得了许多道理。

眺望以后的路

走在路上范文2

它就是一块心石,你把它放得越深,也就感觉越重,你就会永远低头无语。可它并不是坚不可摧,当你那储蓄已久的伤感一瞬间的释放时,它就象晶莹的冰块一样,慢慢地汇水成溪,你便有了一种轻松云起的感觉,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荡,象是实现了一个从未幻想能实现的愿望一般,喜悦、兴奋,继续走在了路上…

走在路上范文3

带着这样的念头,在2004年最吉祥的八月,我飞进了雪域。

8月18日,我们坐在多吉师傅的车上,开始了对“江南”――林芝地区的采访。

流动检查站

出拉萨城,依旧沿川藏公路而行。不久,看到道班工人正在煮沥清,弥漫的烟雾中,3女1男躬着身子,锹铲挥舞不停。十来米外,一个小女孩坐在块什么布上,兀自玩耍着。她的头上插着鲜艳的黄花。直到我们停车,走到他们跟前,那个男人才直起身来,回告我们他们属于17工区14道班,负责10公里。他叫普布次仁。普布次仁与我们一问一答的时候,女人们仍埋头于活计,只有那个小女孩,慢慢凑近来,紧靠其中一位,也就是她的阿妈――卓玛站定,瞪着她那对又亮又黑的大眼睛,把我们一一看遍。这天并不是周末,她为何不去上学?卓玛说,要去的,只是她还小,不到年龄,就跟着自己上工了。老杨说,十多年前,他在昌都采访,看到出工的道班工人将小孩绑到石头上,他七尺男儿,当场就掉泪了。

告别14道班,继续前行。一堆人在路旁忙碌着,一座活动房屋旁,堆放着零乱的各种仪器、桌椅、书籍,显然正在搬家。猜测间,前车已停下,陪同的公路局农村处詹处长说,流动检查站到了。这是川藏公路上唯一的一个流动检查站,专门检查车辆超载超限问题,此前原在前路的加油站,因为那里的山区矿场洗矿水污染到周围,影响到检查站人员的身体状况,就搬迁到这里。其实它过去是一个老道班,由于公路养护机械化程度的提高,往常密集的道班合并成工区,道班工人们也并到一块,许多原址就废弃了。现在正好为检查站利用上。

问:您是站长吗?您这检查站一共有多少人啦?

站长:这个站有9个人,都经过岗位培训。

问:车辆要是超载了怎么办?

站长:超载了就要他们卸载呢。

问:卸在这里吗?

站长:不是这里。看他们是从拉萨还是从八一来,如果是拉萨,就让他们回去卸,拉萨近得很嘛。要让它们到八一去的话,路还远得很。如果是从八一过来的车,已经走这么长了,我们这也没什么卸载的场地,我们就收取那个超限赔补偿费,再看一下它是第几次,要是第二次就强制性再卸一次。

问:卸在这个地方?

站长:嗯,就这个地方。

问:那你们得帮他们保管了?

站长: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木材嘛,超载最严重的就是木料嘛。

问:现在还有木料拉出来吗?不是说停止采伐吗?

饶局长:计划内砍伐,还有一部分。

詹处长:计划内还是有一部分砍伐,但不是乱砍滥伐。

问:是在哪一带砍,鲁朗林海还是波密?

饶:鲁朗一带或者下去,波密还有一部分。

站长:我们这个检查站主要是查拉萨过来的车。从八一过来的车吧,它们在那边的检查站过磅以后,又在半途偷偷地加上去,到这里查出来了,就只有强行卸载了。呀,我们这个地方麻烦得很呢,晚上天天吵架。

问:昨天晚上我看到那边有一排排的车,就是超载吧?

站长:超载哩,没办法,它超也就一两吨吧,要卸的话也没地方,我们也怕丢,没多大地方。只好让他们下次少拉一吨,比如允许他们拉十吨,下次就拉九吨。前段时间交通部出了一个文件,关于超载超限的,只能卸载,不能罚款。但我们这里也有一些特殊情况吧,特别是一些鲜的活的,比如鸡呀猪呀牛呀,要是强行卸载的话,对他们损害也大,有些情况可能还得灵活地掌握一点。

问:还是罚款?

站长:也不叫罚款,叫公路赔补偿费。这个赔补偿费呢上交财政部门,财政部门根据公路保养的情况返还回来,但这个赔补偿费与它超载对公路造成的破坏相比,是远远不够的,远远补偿不了对公路的损害的。所以现在就尽量用赔补偿费,尽量卸载。

问:您这个补偿是指从林芝过来的400公里,还是拉萨来的70公里?

站长:它是从林芝出发的嘛,就是整个要赔偿嘛。

问:你们干嘛不设两个呢?林芝那边一个,这里一个,两头都堵嘛。

站长:林芝有一个嘛,在工布江达县,中间有好几百公里。他们在那里把木料过了磅,又倒回去再装,这样子才超载的。

活动房屋里都有些什么?出于好奇,我提出要看看他们的新家。边请示就边走上了窄窄的楼梯。站长连忙伸手来扶,但我已经深入房间了。

问:可以进去看看吗?

站长:可以可以。这是办公房,这是伙房。

老杨:还有食堂?

站长:对呀。(厨师正在准备做饭或者正在重新摆放物什)

站长:这是卧室。有点乱呢,刚搬过来,还没收拾。

被称作卧室的房间里是5个上下床,很像我大学时代的宿舍。铁架床上分别垫了一个海绵床垫、床单,摁了摁,挺软和的。逼仄的通道西头有一台大屏幕彩电,大概29英寸。

问:有5个,10个人啦?

站长:床位有10个,是9个人。

问:这电视能收到多少台呢?

站长:只能收一个台,频道,别的收不到。没办法,只能看录相,VCD。

问:不能安一个天线吗?

站长:不行,安天线还得通过广播电视厅。

说实话,平日里我是尽量不与警察打交道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神气活现的样子,生怕自己什么时候就遭到他们的粗暴执法。想不到这回竟进入到这些路政警察的生活空间,看到了他们工作与生活的“本底”状况。在这样的海拔高度,他们兢兢业业地守候着这条天路,查验着每一车辆,却吃住在这样的一个集体宿舍里!我再也提不出任何问题,回身车上,将此行仅带的5本精美航空版中择出两本,送给他们,希望他们闲时翻阅,说不定哪篇就说到了他们的故乡或者亲人……

松多道班的工人们

松多道班海拔4350米,位在林芝公路分局工布江达段,4456公里处。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到道班时已经一点多了。第一件事是吃饭,路边川菜店生意火得很,一拨拨游客吃了走,走了来。我们的饭遥遥无期。不耐烦等了,就来到饭店后院,只见几个道班工人刚宰完羊,两张羊皮摊晾在高高的木柴堆上,旁边的汉阳锅里正在煮羊肉,锅下三石灶的灶堂里,燃着旺旺的火苗,工人嫌火力不够大,还在往木柴上浇汽油。

问:一只羊能有多少斤(肉)?

答:五六十斤呢。

问:能吃多少天?

答: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少些,不一定。

问:这样煮得熟吗?

答:会熟呢,就是时间长点,三四个小时吧。

问:为什么不用高压锅?

答:这样煮出的肉好吃呢。

问:煮好了让我尝一块啊。

回到饭桌前,继续喝茶、嗑瓜子、聊天。松多道班共有13人,负责10公里川藏路的养护。这里海拔太高,工人们的用水、用电、孩子入学等等都是问题,属于“六难”道班。不过,现在公路局在各地区都建有道班工人子女托管中心,孩子们吃住在那,上学则到附近的中小学,这个困扰道班工人多年的后顾之忧算是解决了。对于松多来说,米拉山口正在修电站,等电站修好,就可以把电引来了。

饭后开始采访,一位藏族小伙子很热心地给我引路。“这几天我们正在封门嘛。”他说封门,我看来看去,终于在墙上找到了那些新抹的泥灰,也就是刚封上的门。“哎,这里冬天冷得很嘛,要是两边都有门,就更冷了。”

问:冬天多少度?

答:冬天啊,我们没量过(没有那种温度计)。反正就是觉得冷得很。

问: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答:我在这里呀,三年多了,

问:这就是您家?(有点气喘)

答:啊,这是伙房,

问:伙房啊,这么多桶,装水啊,水要从那边河里去挑过来啊?不能搞个水管子把水引过来吗?

答:水管啊,原来也有,但是每年都爆呢,每年都冻裂呢。

问:这些柴火是从山上?

答:不,买的。从八一买的。

问:还有这个太阳灶,不错嘛。您为什么买这个呢?

答:这个省钱嘛。

问:那您买这个以后,一年能省多少柴钱啦?

答:没算过。

问:没算过啊,那您就不用买柴了吧?

答:有,还是要,这个就是烧个水,啊,烧水。

问:也可以煮饭吧?

答:啊。可太阳(笑)

问:太阳一会又没了啊?不是还有那种一排排的光电(板),那种可以煮饭吗?那个可以收集太阳能。这个倒是可以烧,但不能储存,光电板就可以储存了。这么多的柴火啊。

问:叫什么名字啊?

答:拉明生。

问:你不是林芝人吧?

答:那曲人。我父亲母亲都是道班工人,他们退休了呢,我就到这里来了。

问:你就接他们的班了?爱人呢?她也是(工人)吗?

答:刚才出去了。她不是,家属。

问:孩子呢?

答:孩子也在八一呢。

问:在八一那个托管所里。几个?

答:一个。

饶:你们放心啊。孩子们好好的。

答:我们没事。

问:你们在这里还有什么问题或者困难吗?

答:小孩嘛,小孩解决了,那就没有什么了。

问:别的什么都无所谓吗?

答:别的嘛,电正在修嘛,养护段给我们一个发电机,晚上可以看电视嘛。

问:哦,吃水呢?吃水自己去挑。

答:嗯,河里面挑。

问:你们在这里住得也是够艰苦的哦。

答:还可以。

问:都是第二代?

饶:第一代都退休了,第二代了。

问:第三代呢?

话刚出口,十多人全都大笑起来,我有些莫名所以,但看他们一个个笑逐颜开,也放声大笑起来。笑够,

答:第三代在林芝嘛,上学嘛。

问:还让他们当养路工吗?

答:看他们自己。

问: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吗?

拉敏生:看培养嘛,培养他们能不能干点别的嘛。

刘:靠考大学,没有条件,小学都上不了,怎么上大学啊?没有考大学你就失业,失业的话,你就工人都干不了,机会没有,过去还有子弟招工嘛,现在都没有。

问:那一些道班的工人退休了,要补人,怎么办?

饶:哦,现在困难了,你到年龄,退休了,但子弟顶替取消了。现在是这样的,这个公路等级提高了啊,机械使用多了,工作量就小了,人员可以减少一些了。这样,过了90年代以后就再不招工了哦,是这样的。

问:哦,那你们还要好好学技术啊,以后要开那个车是吧?现在是不是公路段上也开一些培训班啦,比如开那些个车啊,用那些机械啊

答:现在每个工区都可以开那个翻斗车,去年我们都开了班,一些人去学了。

问:你们会开的有几个啊?

答:4个。

饶:比较满足了。

问:啊,没有任何要求了?

饶:道班职工啊要求不高,工作解决了,有一个家,房子解决了,也就可以了,还有孩子问题。

问:那今后还主要靠您局长来关照他们啦。

饶:解决很多问题呀,还得靠上面。

问:你们现在一个月多少钱啦?

答:一千九百多。

问:都是一样的吧?

饶:不一样。要根据年限、技术等级,有低级工、中级工、高级工,道班工人的工资要根据这些来定。

问:那他们4个会开车的多半都是最高的?

饶:这个还要根据工龄长短。(这时候不知老交通老杨说了句什么,惹我放声大笑,大家又笑起来。)

问(拉明生):您是不是最高的?这里面?

答:我12年。现在最低的1500。我们这里没有,都是一千七八百。他是最高的(指那个会开车的比较苍老者)

问:那您两千几呀?

答:2300多。

问:2300多,您跟我的工资差不多,我就2430。

老杨:博士,她读了大学读博士。工资才这一点,所以你看这差距也不是很大,我们国家的博士跟你挣差不多的钱。

大家又大笑起来。老杨真会搞笑,其实这哪里能比?我毕竟多半时候是坐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敲敲键盘而已。而他们,在这样的高原上,风里雪里,泥里水里,“面朝黄土背朝天”。单看他们的相貌,也许比我老的人年龄并不比我大。

拉敏生:我们这里物价挺高的,一斤猪肉就要十几块,牛羊肉一般都在十块以上。

问:你们也经常吃点蔬菜吗?

答:他们前边饭馆里的人去买吧,我们就从他们那再买点,四块啊,三块的。

问:不能自己种点吗?

答:不能,这里太冷。种不活的。只能种些小白菜。(拉明生指了指卓玛朗宗窗台下的小白菜,细细瘦瘦的,在风中瑟瑟抖着)

老杨:你们能不能拔一棵出来,做做样子?(拿起相机,开始比划。)

我赶紧制止,“别拔了,人家好不容易种的。就做个样子吧。别拔下来,太可惜了。”

与132道班姐妹聊天

132道班属于九工区,是个模范道班。听说我们要去,班里的男人们都出工,让女人们留下来等着。林芝公路分局的饶局长先领我们走进会议室,看他们的光荣榜。只见满墙都是奖状,奖状之外是各式图表,工程量、学习、绿化,全都体现在图表上,即所谓图表化管理。饶局长正在给我介绍这里的管理层,“班长:李京华,巡路员:拉巴次仁,统计员:胡玉辉,质检员:李昆,管理员:索罗干绩,学习辅导员:袁苍秀。这些图表,你看,这些职责,学习啊,质量检查呀,标准化呀,规范化管理呀。”这时,有人扬声而入,“欢迎你们到这里来!”

我再看看墙上的职责分工,最后是学习辅导员,袁苍秀,

问:那就是你啦,袁苍秀?

答:是。

问:你在这多长了?

答:十多年了。

问:刚才谁跟我讲一站五元?

詹:一班五员,一个班长,5员就是巡路员、统计员、质检员、管理员、学习辅导员。

问:原来如此。图表化管理,这倒还蛮具有张榜公布的性质。

袁:我们原本要出去干活的,听说你们要来,把我们全部留下了。

问:男人们都出去了?那对不起呵,一二三四五六,8个女的,有几个男的?

袁:男的也有8个。

在8个姊妹的簇拥下,我们从会议室回到道班花团锦簇的院子里,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藏族女工,背上背的小娃娃眼睛像黑珍珠,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这位陌生人,给他个手指,他立刻攥得紧紧的,“你好!你是普还是普姆?”明知他不会说话,我还是笑问他。妈妈回说:“普。”不知是听到妈妈的声音还是看到我的笑脸,小男孩满脸都是笑意盈盈的,一下子照亮了整个世界。想起兜里的浓缩奶片,立刻掏出一爿,拨出一颗塞到他嘴里,小家伙立刻嘴涎都白了。妈妈接过其余的,对我的介绍听得很仔细,不过,不等我们聊完天,那12片已经只剩一半了。她根本就不认同一天只吃两片。

问:大家都是姐妹,说说心里话?

袁:有什么困难也说啊?心里话吧,跟你们说了,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杨:你管它起不起作用,有人来了,有人听你说话,你还不说?!

袁:那倒是。我们呢,主要有个退休年龄问题。干体力活,如果要50岁才退,可能干不到,大家都累得差不多了。我们就是想反映一下这个情况,其他无所谓,不管是塌方还是别的,工作方面,我们已经习惯了,啊?(征询其他姐妹意思,大家齐声嗯嗯赞同)

问:你们想什么时候退休呢?

答:45差不多罢,50就太长了。

另一位女工:这个想法跟城里人正好相反,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机关里他整天坐在办公室,我们是体力劳动。

袁:内地女同志干体力的都是50岁退,但我们是高原,

一位年长女工附议:我们就希望早点退休,这就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

问:孩子的问题没有了?

答:现在小孩都上学了,都送到八一那里去了嘛。

袁:孩子从小跟我们在道班上,上学、读书比别人都要差,到社会去竞争的话,肯定争不过。现在国家又不招工了,以后他们想要有个比较好的饭碗,多半是办不到。

问:你们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再当养路工?

袁:希望?当个养路工也没什么呀,挺好的。

年长女工:以后不招工,以后也没这个机会了。

问:你们父母都是养路工吗?

齐声:是。

问:你们都是接替父母?

袁:大部分都是。

问:(19)92年以后再不准顶班了?

七嘴八舌:92年不是吧,80年噢。

问:你们一般都是两个孩子吧?这边不强求汉族只生一个吧?

答:汉族只生一个,藏族两个。

年长女工:一个都头疼。

袁:我们收入有限,要两个孩子的话就负重累累了。嘿嘿(笑)。

问:你们工资跟他们男的是一样的吧?

答:工资是一样的,工龄长就多一点,我们工龄没他们长。

问:你们的丈夫都在这里吗?两口子都在一个道班?

袁:有的在一个道班。也有好几个不在一起。

问:两口子都是道班工人吧?

袁:有些不是。一半是家属。一般的都是单职工多。

问:他们就是附近的农民或者牧民吗?

袁:嗯,他们多半在附近兼点临工,就像杰措他们去山上捡蘑菇。冬天就没事做了。

问:如果有家属,又要养孩子,又要……,你们够不够啊?

年长女工:一般不够啊。就是不够嘛。

袁:一个孩子每月生活费150,一个学期4个月,还要零花钱,每学期1000多。

问:1000多对你们来说,算是负担很大还是算不大?

藏族女工:算大哦。

另一女工:一个小孩还可以,两个小孩就恼火了,一般都是两个小孩占多数呀。

问:他们半年才用1000多块,可你们一个月就挣2000多块呀?

袁:那一个月其他开支,不吃饭了吗?还有养父母呀,父母不要吗?

年长女工:现在娃娃上小学是这么一点,要是中学大学的话,就不止了。一个娃娃就不止罗。对吧?

袁:去年开始大学生不包分配了。我们道班工人感到很痛苦。

问:你们道班工人的职业病是什么?有没有职业病?

袁:我们这里多多了吧,关节炎,还有肾,虚得很,胃也不行,眼睛、耳朵也不行。

年长女工:车子嘛,轰轰的,耳朵不行了,病多得很。我们老在地上坐,

问:以后在地上坐就要弄个什么,塑料布啊,垫着。

年长女工:我们一般是弄个垫子。

问:女人就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有许多问题男人是没法理解的。

袁:有些困难你没有办法呀。只有随地而安罢。

问:你以后要好好把大家管一管,弄个垫子什么的,不能再随便坐在地上了。

对袁:啊,你挺漂亮的,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袁:不好好学习罢,只有来当养路工了。

年长女工:养路工还可以哦,有饭吃,要不然,饭都吃不到罗。

袁:实事求是地讲,就是这样。现在吧,找个工作不容易,当养路工我们有碗饭吃也可以了。最希望国家对我们道班工人,体谅一下我们的苦衷。让我们干到45岁就可以退休。

年长女工:不管男的女的,都考虑一下,干体力的。女同志45,男同志50。

答:这些我会写在我的文章里的,不管有没有人听。

齐声:我们能看到你发表的文章吗?

答:到时会给你们寄来,而且会有你们的照片。

走在路上范文4

一切都源于70年前红军一、二、四方面军在甘肃会宁的胜利会师。那之后,作为军事史上的长征结束了,但作为更广泛意义上的长征刚刚开始。

70年间,不断有人重新踏上长征路。1981年7月,曾任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的布热津斯基来了,他携妻子和三个儿女一道,成为长征路上沿着红军足迹旅行的第一批美国人。1984年,76岁的美国人哈里森・索尔兹伯里来了,陪同他来的是70岁的妻子夏洛特。一年后,《长征――前所未有的故事》在美国出版。

中国人,外国人,老年人,青年人,长征的道路似乎从不寂寞。今年的长征路更是显得格外热闹。

在以重走长征路来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的人中,有的已广为所知,比如崔永元的“我的长征”,比如“开国元勋子女重走长征路”。但是更多的人寂寂无名,与“崔家军”和元勋子弟相比,他们更像游击队,或数十人组成一队,或三五结伴,或单枪匹马,路上相遇便打个招呼,然后又各自前行。

5位元勋子女坚持走完全程

有人称军事科学院军史专家陈宇为中国重走长征第一人。他从1977年第一次走长征,至今一共走了十次长征路,创造了一项难得的记录:“红一、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的路线我都系统走过了”。

1977年的时候陈宇在川西当兵,所在部队就在夹金山脚下,躺在床上就能看见当年红军爬过的雪山。这一年,部队拉练,陈宇和战友举着红旗,背着枪,从金沙江一路走到甘肃,从此与长征结下不解之缘。1983年考上大学后,陈宇主动申请调到历史系,把长征作为研究的重点方向。

第十次也是最近一次重走长征路让陈宇的名气一下提高了许多。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走,而是带领着一个特殊的群体――革命元勋子女――重新踏上了长征路。这个群体里包括侄女周秉德、元帅之子罗东进、任弼时之女任远征、女婿刘铮、元帅之子刘太行、陈赓大将之子陈知建、罗瑞卿大将之子罗箭、左权之女左太北等三十余位将帅子女。

陈宇告诉《望东方周刊》记者,30余位元勋子女加上工作人员,整个团队实际上是72人,但是真正全程走下来的只有18位,其中包括5位元勋子女。7月19日从福建宁化出发时,记者有120多人,但坚持走下来的只有一位。

尽管活动有企业赞助,并且每到一地一般都有政府或军方的接待,但是路途的艰辛仍然非常人能够承受。陈宇说路上有一位记者,头和脸都肿了,“哭得一塌糊涂”。

身体因素是造成减员的最重要因素,在遵义有一位元勋子女甚至报了病危,抢救过来之后不得不返回北京。

不过,也有非身体因素减员的,“有些是吃不了苦;有的记挂着自己的生意,有的是回去返聘工作,怕岗位被别人代替了,有的要出国,需要回去办手续,还有的是子女要上学了。”陈宇说。

“这和当年长征一样,中央红军从出发时的8.6万人到最后只剩6000人,其中也有非战斗减员。”

在出发之前,队伍就遇到大水,最后陈宇拍板说按计划出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几乎是“贴着台风”走的。“我们到韶关的时候,韶关一片,刚离开韶关,后面台风又来了。”

陈宇说,有时候车队刚过,后面的山就塌了。而最危险的是在金沙江边,当时他们坐的是吉普,“很多元勋子女都闭着眼睛不敢看,我们刚到中武山脚下一辆车就爆胎了,如果在山上爆胎就完了。”

历经艰辛,元勋子女实现了重访父辈足迹的愿望,也体会到了父辈的出生入死。在祭奠湘江的时候,陈宇在当地政府的协助下找来了一些,让元勋子女们在湘江边洒花祭奠,“当时没有不掉眼泪的。侄女彭钢告诉我,她觉得都是红色的。”

当年,8万多中央红军经湘江一役,牺牲过半,鲜血染红了湘江水。

8月25日,陈宇率队伍抵达延安,历时37天,行程8000多公里。

不惜住猪圈的重走者

其实陈宇不赞成“重走”长征路的说法,他说最多叫“重访”长征,因为不管怎么走,总是与当年红军的路线有不吻合之处,“说重走长征是吹牛”。

按照陈宇的标准,刘光耀一行的走法更接近于“重走”长征路。他们几乎完全徒步,即使有好心人想搭载他们一程,如非特殊原因,比如当天一定要赶到某地宿营,他们仍会坚持步行。

与元勋子女们相比,刘光耀一行完全是“游击队”,他们通过网络自发联络到同道中人,定下5月初在井冈山集合,随后就出发了。当记者联系到刘光耀的时候,他已经在路上走了4个半月,到达了甘肃武山县。

刘光耀所在的团队成员来自全国各地,队员们的职业有军人、农民、养鱼专业户、银行职员、网络工程师,不一而足,而年龄则从20出头到70有余,跨度极大。

刘光耀今年56岁,是一名退伍转业军人,退伍前在长征老军官身边工作了30年,经常听他们讲故事。他上世纪70年代中期就立志一定要走一遍长征路。他说,这是他作为一位老军人和共产党员的职责,“希望通过我们的活动让大家更关注长征,把长征精神的旗帜扛下去。”

刘计算了一下,到达武山之前,他们已经爬过16座大山,20多条大河,50座红军攻破过的县城,居住过的挂了牌的房子参观了80多处,无名烈士墓和无名烈士碑见到了100多处。在烈士碑前他们都要鞠躬、敬礼并献花。

他们组织上比较松散,大家一起出发,路上有快有慢,大家各走各的,到达一个目的地之后大家再集合,相互间方便照应。走到一个县,他们会到当地政府或邮局或派出所盖个章,作为留念。他们的平均速度是每天40公里。

由于没有任何赞助,他们只能自费行走,因而路上要艰苦得多。他自己将一天的消费控制在25元以内,住宿找最便宜的旅店,一般不超过10元,“都是那种百年老店,脏不说,蚊子、蟑螂多得很,一抖被子,哗哗往下掉。半夜里耗子钻到被子里去了。”

这不算最差的,他们还住过猪圈,“睡到半夜猪进来了”。在过草地的时候,方圆70公里无人烟,因为牛粪比草地干燥,他们溯尚在牛粪上。

吃的同样很差。在小饭馆吃饭,里面经常有苍蝇。在二郎山地区,他们吃过青玉米,在草地上吃过发霉的干粮,饿得实在走不动了,还吃过野菜。一路上,他们很少在饭店里喝茶水,基本上喝山沟里的水,到甘肃没有了溪水,才不得不到饭店找水喝。

“我们没法跟崔永元他们比,他们有强大的后勤保障。”刘说。

在这种情况下,20多岁的年轻人都落泪,刘就鼓励他们:“当年红军还不如我们呢!他们还要打仗呢!”不过还是有很多人撤了下来,在出发时,他们有400

多人,到了武山的时候,只剩下11人。

刘的队友“雪狐”是黑龙江一个县的宣传干部,40多岁。在艰辛之外,他有了很多感悟。他说,通过重走长征他看到了开放的重要性,“湖南和广东交界的地方是两个天地,而贵州和湖南交界处又是两个天地。”为此,他们一有机会就跟当地乡村的领导以及农民交谈,谈开放,谈外面的世界。

雪狐说,对于他们的行动,当地百姓95%是赞许的,有些地方甚至打着旗帜为他们送行。但也有少数人不理解,“有些人冷嘲热讽,问我们能拿多少钱,有的说你们是吃饱了没事干。”

不管评价怎样,雪狐坚持了下来,而且每到一个县城,他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是把新拍的照片发到网上,他有一个博客,名字就叫“雪狐的新长征”。

在武山县休整一天后,第二天他们将继续前进,先到陕西吴起,再折到甘肃会宁,“10月10日结束行程,”雪狐说。“我要是当年的红军,早放弃了”

李爱德的名字让人们联想到当年惟一一位走完长征路的外国人李德。这位38岁的英国人似乎重走长征上了瘾。

2002年至2003年,李爱德曾与英国小伙子马普安一道从江西于都出发,用384天的时间徒步重走了领导的红一方面军长征的路程,事后出版了《两个人的长征》一书。

2005年11月19日开始,他又循着红二方面军的足迹开始了新的长征,至今已经在长征路上行走了10个月。这一次,马普安因伤病没有同行,取而代之的是人称“装备佬”的成都人杨肖,他是李爱德上次重走长征路的野外指导。

“两个人的长征”故事还在继续。如今,这个中外二人组合已经从四川阿坝州顺利越过草地,到达红原。到10月中旬左右,他们就将到达此行的终点――宁夏西吉县将台堡乡。

李爱德身体高大,面容俊朗。他来中国已经8年,汉语已经相当流利,只是语调听起来还有点怪异。为什么走长征路?这个问题不止一个人问过李爱德,很多人都认为他在发疯。历史学博士出身的他对这个问题很淡然,他告诉《望东方周刊》记者,他的长征是自由和纯粹的,他走长征的目的只是缘于对那段历史的了解和喜爱。

“我不是再次重走长征路,而是要走完整个长征路。”李爱德说。他一路背着沉重的书籍在途中研读,和前一次的重走长征路相同,他也一直在寻访留在当地的老红军战士以及那些沿途曾见证过红军长征的人,希望将他们脑海中70年前那段鲜活历史记忆忠实地记录下来。

他们是现代化的“野战军”,每天背着数十斤重的装备,晚上就把背包打开,支起帐篷,钻进睡袋。谈起长征感受,他滔滔不绝,同时也很坦诚,“走乌蒙山回旋战的路线时,我真的在想,这可比四渡赤水难多了!四渡赤水时,山没这么高,跑得没有二,六军团快,也没有这个地区偏僻崎岖,我们过云南奎香只一次,可是红六军团的16师在师长周仁杰率领下,三进三出奎香,人格力量要特别强才行!我要是当年的红军,早放弃了,我不可能像他们那样吃苦,虽然现在已经够苦的了……”

问他什么是长征精神,李爱德在电话那头笑而不答,他只说:“要去体验什么是长征精神,自己就上路走吧,不用成群结队攫取注意力。”

走着走着有些东西就生长在心里了

为了纪念长征胜利70周年,9月初,中国科学院的14名青年科学工作者也踏上了“重走长征路”的行程。这支队伍从北京坐火车至遵义,此后将要徒步从遵义经董公寺镇、泗渡,最后抵达娄山关。

队伍出发前,科学院的领导要求队员要“带着问题上路,带着答案凯旋”。女博士生冉恬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临行前一天,她在日记上写道:“为什么要去用自己的双脚丈量那段路程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清楚。”

徒步第一天,队伍从遵义市区出发,到达高坪镇,全程21公里。冉恬回忆,一路上,他们的队伍非常引人注目。而且,他们的队服是鲜艳的红色,有人在路上冲我们喊:“看,红军!”大家都很开心。

夜色临近,在快抵达高坪镇的途中,队员们在路边的农家小院里见到了手摇的用来扬谷子的风车,这种风车能把颗粒饱满的稻谷与没长好的空谷壳分开。领队组的李强颇为感叹:几十年前,我们的老祖宗与敌人战斗的年代,在用这个做生产,几十年后,我们的农民还是在用这个,这么多年没有变化,作为我们这些身处中国科技最前端的年青人,究竟我们该怎样去帮助人民解决改善这种生存状态?作为中国科技的国家队,我们能给老区带来些什么东西?

仅仅到了第三天,队伍就已经“伤兵满营”――除了孟阳的膝伤、李宇飞的腕伤和任瑛脚底的水泡,总领队王健的脚底也磨起了水泡,而领队之一、遥感所的李强则闹起了肚子。

在终点娄山关,队员们意外遭遇了一位身着黄军装的老者。这是一位娄山关战斗遗址的义务讲解员,13年前,他从重庆来到这里,在以后的13年里,老人每天在关口爬上爬下,擦拭红军烈士纪念碑上的尘土,修剪遗址内的草木,绘声绘色地向人们重复70年前这个关口曾经发生的故事。

此时的冉恬,忽然觉得老人让她又一次体会到了信念的巨大力量。

走在路上范文5

——题记

行走在大学路上,欣赏着熟悉的风景,走过花开花落,春秋寒暑,一路走来,现实让太多的梦想搁置在浅滩。历经风吹雨打,化为玲珑啼透的梦之碎片。好想寻觅一季花开,轻轻的滑过季节的翅膀,把这些碎片轻轻拾起,拼凑成一幅如诗美卷,汇聚成温暖的港湾,让梦想起航。驶向理想的彼岸,构筑人生的荣誉殿堂。

行走在大学路上,夕阳余晖轻灿晚霞,染红了天边云彩,倒映在西河的柔波中。每当这时侯,常抱一本书或携一杯茶,亦或折一束芦花,伴随夕阳余晖,独自漫步在西河畔小路上。不是因为失落后的悲伤,亦不是相思后的惆怅。只不过想给自己多一点时间思考和感悟。自己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没有人会告诉自己,也没有人能告诉自己。曾经告诫自己,无论黑夜多么漫长,无论前途如何艰辛,道路怎般坎坷,都要义无反顾的走下去,用汗水和泪水诠释青春的价值,演泽生命的精彩。

行走在大学路上,千般风情,万种滋味,只有自己才明了。喜欢在夜幕降临的时侯,独自站在路旁的角落里,看一排排路灯,慢慢点亮夜空。回忆总会随着时光的河流逆流而上,在心中泛起圈圈涟漪,往事一幕幕在脑海回放。无数个这样的夜里,父亲那沧桑的双手,母亲那斑白的双鬓,好像在诉说着什么。当无数的时光从指尖轻轻划落,年少轻狂的我们,连梦想在自己的手边挣扎,也无心将其托起,而是从梦想身边走过,将其踩碎。深深地自责过后,留下的除了遗憾,还有什么呢?无数次期待明天,可明天过后又能怎样。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行走在大学路上,总是天真的把自己当成高中生,直到有一天夜里,从睡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已经大二了,甚是可笑。可笑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笑的是自己,不是别人。因为自己如此,还有什么理由再去笑去别人。从那以后,看着别人脸上演泽着幸福的微笑,而自己连苦笑和冷笑都成为一种奢求。为何,也许是自己年轻的心太过执着,还是自己太不会随波逐流。

走在路上范文6

--------------------给父母的一封信

亲爱的爸爸妈妈:

你们好!在这十二个春夏秋冬里,我始终走在爱的小路上。这些年里,我的成长也离不开你们的关怀和支持。我要向你们表示感谢,感谢你们用自身行动让我明白爱,懂得爱,让我在你们爱的沐浴下不断成长,与爱同行。

每个人都会走一段属于自己独特的人生之路,而我所体会到的,是一条爱的小路在我脚下延伸。十二个春夏秋冬,正是这条爱的小路激励我勇往直前;十二个严寒酷暑,正是父母的爱让我倍感温暖。一声声出门前的叮嘱,一顿顿可口的饭菜,一次次学习的督促,无不渗透着你们对我爱的足迹。我感受到了,是你们的爱在伴随着我的成长,让我在爱的小路上勇敢地追逐阳光。

我的记忆中,是你们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教我写字,我实在学不会时迎来的是你们轻声的安慰和鼓励。这份爱永存在我心底,从此踏上了爱的小路。

上小学时,有一年冬天得了肺炎,你们彻夜不眠的看护、熬红的眼睛和紧张的神情让我感动不已。为了照顾我,你们甚至不上班,就是为了从家里拿一盒药来给生病住院的我。走在爱的小路上,我明白了爱是牺牲,爱是付出,爱是父母对孩子无私的爱。

为了给我送伞,你们早已不顾湿透的身体,回家的第一件事也是为我拿干衣服。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落,除了你们,会有谁对我这么好呢?剧烈的咳嗽声映入我的耳帘,心像刀绞一样痛。一瞬间,我读懂了你们在风雨中的守侯,见到我时会心的微笑,在回家的路上把伞拼命给我打的举动。 这全是因为爱,因为你们执着的爱。你们用爱筑成的小路,给我抵挡了无数的风雨,指引我走向美好的明天。

大地给予了小树一片嫩绿,大树终会还大地一片阴凉。爸爸妈妈,我感激你们对我的爱,我也要改掉任性、自私的坏毛病,不让你们为我过多地操劳。从现在开始,我也要为你们建造一条爱的小路,让我们一家人共同沐浴着爱的阳光,与爱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