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韩寒范例6篇

对话韩寒范文1

一是韩寒父亲说“韩寒写文章的潜能,是在初二时发现的”,并说此后他给韩寒在县图书馆办了一个证,在那里,韩寒“接触到众多的少儿报刊”。韩寒的《三重门》是在高一写的。其中涉及的政治、历史、文学知识无数,直接引用的文本数量非常浩大。如果韩寒是一个初二还在接触少儿报刊的小孩,怎么可能在一两年之间突然读起来了(并且读懂了)这么多书籍?

二是韩寒公布了《三重门》手稿,并坚称这是他的初稿也是最后一稿。但是,韩寒所展示的手稿十分干净,修改极少。任何一个有写作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一个人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是很难从头到底不经修改就写出来的,韩寒分明是誊写了别人已经写完的稿件。

三是《三重门》明显具有“”和上世纪80年代的话语、场景和思维方式。一本写上世纪90年代末高中生的小说,完全没有必要大量运用“”时代的话语和思维方式。

四是作为《三重门》作者的韩寒拥有大量知识,但是视频访谈中的韩寒却是无知得可爱。比如,韩寒书中用了大量的党史和“”知识,他平时讲话中却能把和联系起来。他书中熟练运用了《红楼梦》中的典故,但他却在镜头前坦承没有看过《红楼梦》。他在另一次访谈中说他不懂儒学和什么学,但《三重门》却熟练地引用了老子、庄子和荀子的文字。

对话韩寒范文2

曾经那些幼稚的画面,我把它埋在心底,让它永无天日。我讨厌自己的矫情,憎恶自己的懦弱。可是,生活终究是生活,逃不出世俗的活法,离不了尘世的肮脏。童话,只是用来拜读和敬仰的,不是用来放在生活中上演的。

一直以来,都很欣赏韩寒。因为他的不羁和犀利,也因为他的敢作敢为。韩寒和我,是截然不同的人。我懦弱,隐忍,而他,潇洒,勇敢。所以,他可以用短短几年的时间完成别人一生都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对韩寒的欣赏,亦或是他是自己内心希望成为的人。我的内心,也希望可以用几年的时间,实现自己做梦时才敢想的所谓的梦想。

关于文学,我一直对很多80后,90后的作家心存偏见。一直以为,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这个连感情都可以商业的时代,造就不出优秀的作家或是集大成者。韩寒的名气实在太大,就连我一直笃信的恩师都时时提及他。我的心里,不明所以,但还是忍不住有些窃喜,或许这个韩寒,是个不一样的人。

偶有一日,闲逛于书店。拿起韩寒的书,翻开第一页,我就知道,自己没有拿错书。心里的欣喜来不及表现,便匆匆买了书回家阅读。很欣喜的发现,韩寒文笔之犀利和鲁先生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的文字,是让人解气的好文字。他的个性,无不在文章中彰显的淋漓尽致。

曾经有人预言,韩寒的成就将会超越钱钟书,成为中国一代文学大师。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因为,集大成者,无不是为人民说话,敢说真话的人。他的敢说敢骂,为民说话,把他的文字升华到了最高了境界。他很狂,用自己的文字狂,可是,他更真实,用自己的文字真实。他被候选“影响全球人物”的时候,他说:“我经常非常的惭愧,我只是一介书生。”如若是别人,早就借此大大炒作一番了,而他没有。因为,他是韩寒,韩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人。

媒体曝光他很久以前的文章,看后,不得不感叹他的少年才情。很多人,把韩寒当作现象来研究,并为此发表了诸多言论,说韩寒现象终究会过去,韩寒在走下坡路,韩寒江郎才尽……这些只知道借别人炒作自己的人,他们怎么会知道,替人民和真理说话的人,永远都是世俗不可亵渎的。

就像韩寒自己说的一样,中国真正活着的作家没有几个,而韩寒,他是活得最骄傲,最真实的一个。那些无病呻吟的作品,或许可以博得一些无知的孩子欣赏,也迎合了青少年的口味,但是,他们的作品,永远也跟不上潮流。世界瞬息万变,他们必须不断改变自己的作品风格,跟着时代的脚步走。可韩寒,他让时代跟着他的脚步走。最终,不朽的是韩寒,而他们,终不过是众多中的一个,终会让时光褪去颜色,被人民,被历史遗忘。

对话韩寒范文3

韩寒:我觉得不是说抱怨,太厉害了,打不过,而是这人太没底线了。这是很简单的。就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的性格,我是永远斗不过一个没有底线的人的。除非他伤害了我的家人。这是一条金线。这是我社会的金线。他如果光那样诋毁我的时候,那我可以忍。

《人物》:现在有人骚扰到你了吗?

韩寒:有。来搞我就搞我,来查我就查我。我觉得无论是这么长时间你举报我各种各样的东西,我都不怕。现在还有给派出所报假案的。

《人物》:报什么案??

韩寒:不是,随便报你干什么坏事。就很简单,报你干什么坏事,偷东西,抢劫,或者什么的。来找你茬。

《人物》:上海现在是接举报不能不出警,包括工商,包括警察。举报一定要去。

韩寒:对,你外地拿个公用电话,匿名报个案,那派出所不还得来找我吗?

《人物》:次数多吗?

韩寒:不多。派出所给我电话问清楚。他们也觉得奇怪。

“十七点”变成了一份行凶说明书

《人物》:刚开始的时候你还说愿意跟方舟子聊聊,你现在还愿意跟方舟子对质吗?

韩寒:我觉得我凭什么要回答这些问题?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几月几号读的某本书,或者是说我写这段话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凭什么?我朋友问我,我每个问题都回答得很细,是因为我拿这些人当朋友,但那些人问我,我觉得是审问我啊。

《人物》:那像《光明与磊落》中的那“十七点”回复,你写出来给读者,又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态呢?

韩寒:我以为想拿手稿来找茬的那些人,看到我的“十七点”就会羞愧难耐。我觉得假设我要搞一个人,结果搞的手法被人预测到了,我就没有脸再搞了。哪知道这些人呢,脸皮完全是超乎我的想象。他们就照着我那“十七点”当中的一点一点,你管你说,我管我搞。有人会做错别字分析,有人会做什么,就照着那一点一点对着,它反而变成了一份行凶说明书。

最近发现张艺谋特别厉害

《人物》:为什么决定在4月初这个时候开微博?

韩寒:一方面是文章可以贴在上面。另一方面,对于方舟子,或者说所谓的倒韩的那一方来说,他们玩的就是信息的控制,就是说无论你怎么解释,他绝对不听你的任何解释,然后继续往下做。这个其实就是他们玩的手法。(要解除他们的信息控制)所以就要去散播你的信息,所以你就写你的文章,让你的文章让更多的人看到。

《人物》:而且你几乎只发长微博,不转发不互动。

韩寒:对,我一般都在评论里面留言。留言里面大家就互相聊一聊。现在很多我的朋友因为我被骚扰,开公司的被查账,我的车队也被查,所以我就觉得跟朋友或网友互动就会存在一个问题,就比如说我跟潘石屹互动,那万一人家就搞他的SOHO呢?

《人物》:这个我觉得没有那么夸张,那你也可以跟强力人士互动一下啊。

韩寒:哈哈。

《人物》:你不转发那些对你有利的或者给你辩驳的。

韩寒:我从来不转发的。我如果要转发一条,必须实打实地去验证。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方舟子可以造谣传谣一千次一万次,我如果搞错两三次,我就觉得我人格破产了。

《人物》:方舟子作为打假斗士,很多人觉得多数打得对。

韩寒:有的绝对是冤的。事实上,如果类似的事情,在一个正常的国家里,就比如你断章取义,或者造谣传谣恶意构陷超过3次的话,其实你已经出局了。就是说这个人不应该再担任这个角色了。

《人物》:你有没有想过不破不立,30岁头上正好碰到这桩事,可以趁机甩掉一些以前的包袱,立一个30岁的跟以往的叛逆少年形象有所不同的韩寒?

韩寒:我没什么形象要树立的,十多年来一直这样,性格也是这样。以往的叛逆也都是别人加的,我也传统,结婚生子孝顺家人。

《人物》:你对女人的要求跟对自己的统一吗,你做萨特,允许你的女人做波伏娃吗?

韩寒:我不会喜欢上波伏娃这样的姑娘,虽然她也不错。就像我是个车手我绝对不会娶个女车手。这个问题的后半部分,我就不谈了,我估计一谈,全中国要多100万个倒韩派。

《人物》:你现在过的生活是自己想要的吗?

韩寒:我真心觉得有几个朋友,做个试车记者,四处测试新车,一年赚十几二十万,有台小车,偶尔改装,有个漂亮踏实的女朋友是最好的生活。如果我当年没有写书,我很可能过的是这样的日子。而且凭我的性格,肯定也混不到主编。

《人物》:你这段时间愤怒、郁闷、纠结的时候,靠啥发泄或者缓解?

韩寒:睡觉。还有,和心上人说说话。

对话韩寒范文4

《独唱团》夭折了,有人说死得好,有人说死得痛心。这本曾经被寄予厚望的杂志的消失,与那些同样短命的刊物不同,它也许更多地折射了这个时代人们的期望与失望、爱与恨、勇敢与怯懦。因此,《独唱团》从一开始就“超载”了,它“被”高估了,高估似乎就是它摆脱不掉的宿命。

1、 被高估的韩寒:一个成功的“青年意见领袖”、赛车手,未必就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这也许就是他和郭敬明的重要差异。或者“韩寒”这个符号本身被商业化就是错误的,韩寒“卖身办杂志”肯定不是为了他代表的那些万众瞩目的“价值”,而是为了钱。这一点他很清醒,但作为商人他根本不够格:既不尊重他的商品,也不尊重他的读者。《独唱团》如此轻易地猝死,也看出他的性格不够坚韧,担当什么“领袖”、“推动中国进步”、“影响中国”的责任,恐怕还有些夸大其词。

2、 被高估的反抗:韩寒的盛名来自他网络空间中的清醒的反抗意识,但人们对韩寒持续提出反抗意见的期待,错误地被《独唱团》这样的纸质媒介所承载。媒介不同,空间就不同,它们遭受的敌意也就不同。尽管《独唱团》定位文艺杂志,但也在有意植入反抗性的话语和叙事,但那些文字和图片的政治讽喻显然是被“缩减”过的,既满足不了群众们的等待,也把整个刊物弄得风格混乱,更像是一群青春叛逆者肤浅的吟哦和浅薄的洞见。只要是“韩寒”的刊物,这一反抗的矛盾性就不可避免。

3、 被高估的文艺:认为《独唱团》的诞生是一场文艺复兴,无疑是人们一种谵妄的胡言乱语。由一群知名的文艺青年组成的作者队伍,几乎就没有提供任何优质的文艺样本,煞有介事的网络征稿,不知道忽视了多少明显高过他们的作者和作品。连他们的领袖韩寒所提交的《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也仍旧停留在《三重门》的水平,把韩寒称为“作家”似乎还不宜包括他的小说。

4、 被高估的“团”:无论是“独唱团”还是“合唱团”,以韩寒为首的这个团队都是一个糟糕的团、缺乏责任心和韧劲的团。这本杂志约稿组稿之混乱、排版设计之业余,既证明他们的能力不够,也反映出他们的工作作风不够严谨务实。这么快解散就更证明“独唱团”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而不是韩寒信誓旦旦的“最强的编辑团体”。他们在编辑出版过程中的各种问题,有时候是在用被高估的“阻力”做遮羞布,以掩盖他们某种程度上的无能和散漫。

5、 被高估的“高估”:韩寒从一开始就试图“降低大家对《独唱团》期望”,当然为了商业的目的,他也做了一些“提高”期望的举措;或者对于韩寒而言,他做什么都是在提高人们的期待,因为他的位置过高了,高到连狗仔队、美国人都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韩寒既知道高处不胜寒,生怕摔得过惨,而不愿意被高估,但高估也是这本刊物成败与否的关键,因此他又必须有意无意地依赖这种高估的商业效应。被高估是《独唱团》的宿命,因为他是属于韩寒的,明天韩寒办一个乐队、搞一个网站,百分百还是“被”高估。

我们有什么理由“高估”这本文艺杂志呢?我们有什么理由认定韩寒就一定应该办好一个文艺刊物呢?或者,在中国当下,韩寒把《独唱团》办成什么样才算是一个成功的文艺刊物?《新青年》?《纽约客》?《收获》?《读书》?《最小说》?估计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如果你喜欢韩寒,喜欢他的某种话语方式,就应该清楚在中国有很多更需要关注、期待、参与或高估的公共空间,而不是这样一本怎么办都办不好、谁来办都办不好的的文艺读物。

大家伙都省省吧!干吗揪住一个时髦青年不放。

从“独唱”到“合唱”

《独唱团》的夭折,也许真如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断言的:这是一个“阴谋”,一个与韩寒相关的大阴谋。只不过这一阴谋并非始于《独唱团》,而是始于鲁迅慨叹的“古国的青年的迟暮之感”,挣脱“三千年陈的桎梏”谈何容易。

韩寒“独唱”多年,以至声名显赫,围绕着他尖锐、锋利和机智的言辞所繁殖的赞颂和诋毁一样多、一样可怕,越多就越可怕。众声喧哗的围观,过早地把一个青年的“独唱”变成了合唱。这和看杀头也没什么两样,围的人多了,连阿Q都知道喊一声“过了二十年又是一个……”更何况韩寒这种天生有“反骨”的冒险者。只不过变成合唱之后,那被杀的人是真革命党还是假革命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围观本身、是人群喜悦或愤怒的表情,以及围观结束之后那些作鸟兽散的“人”的去向。

韩寒总让我想起《皇帝的新装》里那个说真话的小男孩,只是童话毕竟是童话,没有满足我们更多的好奇心,而韩寒终于填补了这一空白,它让我们看到长大了的小男孩在围观的人群中成为了“英雄”,此时皇帝虽然略有慌张,但依旧淡定。

韩寒声称不是英雄,不是什么“公共知识分子”,拒绝这些“高贵”、“高尚”的身份标签,并非简单意味着他的清醒,倘若他足够清醒,应该知道是什么在支撑他相对富裕的生活,知道他的这种热闹而幸福的世俗生活与他那些睿智的断言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痕。韩寒摆脱不掉的存在方式,使得他与其仇视的敌人本质上貌离神合,这与一切庸众的命门雷同:逃不脱的怯懦、虚荣与世故。

“像韩寒,一个属于体制之外的人。他又能写小说,又能赛车,又能办杂志,还能写那种文章。”中国竟然会有人在“体制之外”可以干这么多事?竟然据说可以通过赛车解决生存问题,从事自由写作?这如果不是奇迹就没有什么是奇迹了。我至今仍然没有发现,对于活在这个语境中的人而言,身处何地才可算作“体制外”?要多么“聪明”才能置身“体制外”的同时活得这么有声有色。

这里的确是“奇迹”发生的地方,有诸多见证“奇迹”的时刻。但奇迹不宜多,那样奇迹就不是奇迹了,或者奇迹返回常识和本能,被更多的人识破,那就很“危险”了。所以,韩寒只允许有一个,不可复制并非他不可超越,他的锋利被刻意保留,别的人未必就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因为一个韩寒并不可怕,一万个韩寒就不同了。为了让一万个韩寒也不可怕,就要把他塑造为万人瞩目的英雄或“傻逼呵呵”的笨蛋,就这样,在无聊之徒的围观及喧嚣中,韩寒和张三、李四保留了面目上的差异,而在本质上或政治功能上变得日益雷同。

对话韩寒范文5

从春节前到现在。质疑韩寒的声音不断,质疑也越来越有力。当然,为韩寒辩护的力量也同样持续不断,前赴后继地上阵。奈何韩寒本人也不给力,承认自己猪一样的表现,保卫韩寒的集团军作战也只能让韩寒朝娱乐明星的阵地靠拢。好在娱乐圈需要的是另一套规则,不管是脱还是现。吸引眼球、逗人开心就行。芙蓉、凤姐即便发表政治宣言,也属于搞笑。

我支持质疑韩寒,支持把神话拆穿,把神像推倒。不用说太多理由,不用辩论什么言论自由的边界等等,只说一个小故事。某位母亲在网上大声疾呼反对韩寒,因为她的孩子不想学习。家长教育孩子,但是孩子说:韩寒不学习、门门不及格,不也一样成功赚大钱吗?所以,为了千千万万个孩子,必须质疑韩寒。质疑韩寒,就是大声喊出――救救孩子!

韩寒可以存在,每个社会都有韩寒这样的人,但是,韩寒不该成为社会的榜样,不该成为人人追捧的对象。不管老的少的,贴附到韩寒的身上便获得民粹的支持,这是一个社会的耻辱。社会需要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人,而非不学习、靠所谓天才就鹏程万里的奇迹。即便这个奇迹真实存在,也不应该大肆鼓吹。如果每一个缺乏天才素质的人都沉浸于天才的神话而不努力奋斗,对他们的一生都是不负责任的欺骗,对国家和社会都是伤害。质疑韩寒甚至与政治立场无关,不管什么政治立场,都需要深究世间道理的求知精神,天才之花的盛开也都需要汗水的浇灌。

中国要发展,中国要崛起,要靠一大批埋头苦干的人,哪怕我们说现在的教育方式、教育内容有问题、不尽如人意,也不是否定学习和钻研的理由。即便为了反体制。也不该褒奖不学无术。天才的确存在,但极其罕见。绝大多数人都不能指望天才的幸运如中般降临在自己身上。对于芸芸众生来说,只有勤奋和努力才是出路。因此,天才只是社会的意外惊喜,从来都不是必然。更何况,韩寒这个天才还疑窦丛生。所以,说一千道一万,韩寒哪怕组成全世界最豪华的辩护团。质疑韩寒也将继续下去,目的只为了――救救孩子!

对话韩寒范文6

如果说在“方韩大战”中有谁一战成名,非彭晓芸莫属。

就在方舟子刚刚介入“麦田质疑韩寒”事件,战局并不明朗的情况之下,彭晓芸横刀立马,在微博与博客上两路齐发。先是抛出对韩寒两篇《书店》做出的“文学批评”,指出文章中存在的疑点,接着又将“韩寒现象”视为正在社会中扩散的毒瘤,并称韩寒被“绑架”上文人之路。这两篇文章,一个是对“真伪韩寒”的精确制导、定点打击,另一个则可算是釜底抽薪,把韩寒直接从神坛上拽下,还将战火引向参与她所说的“造神运动”的媒体和公众。炮火不可谓不猛烈,表现不可谓不骁勇。据此,彭晓芸在倒韩派中表得头功,人称倒韩派中的“女大将军”。

但真正将彭晓芸拉入舆论漩涡中央的,还是她的“测谎仪论”。在这条广为诟病的微博中,她这样写道:“很简单的办法,读者作为消费者韩氏父子涉嫌商业欺诈,由司法刑侦用测谎仪等手段检验,或证实欺诈或为韩氏父子洗清,还其清誉。若不受理,则作为消费者运动,要求有关机构调查。那些不看目前已很完整的证据链就因这场质疑漫长而不耐烦或因派别立场而假装宽容的人,让人觉得极虚伪。”

此微博一出,网民大哗。虽然彭晓芸其后删除此条微博,并解释说“测谎仪不过是对‘资深人士’的心理战术”。但在一段时间内,彭晓芸俨然成为韩寒粉丝群体中的头号通缉人物,有愤愤不平者、有质疑其抄袭者、有问候其家人者。彭晓芸的回应则秉承其一贯的大将之风:“虽然我个人会遭受到所谓的韩寒的读者或者粉丝用各种各样相对比较粗俗下流话的攻击,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发展的必然阶段。”无懈可击的回应,令使用下三滥招数的攻击者们汗颜,但被一些人视为语言冷暴力的“测谎仪论”,依旧在彭晓芸的战斗史中留下了并不太光彩的记录。

自从“方韩论战”以来,彭晓芸时刻冲锋在论战的最前线。在新浪微博的“方舟子VS韩寒”专题中,索性将彭晓芸质疑韩寒列入战事主线轴。要知道在倒韩派中,她是除了“始作俑者”麦田与当事人方舟子以外唯一入选的代表人物,其左右战局的重要性可见一斑。

彭大将军与韩寒的渊源则要追溯到她在《时代周报》供职期间。2010年,彭晓芸在《时代周报》上发表评论文章《插科打诨的时代终将过去》,在这篇文章中,彭晓芸便表达过对“造神韩寒”的忧虑。而在“韩三篇”掀起革命民主自由大讨论之后,彭晓芸再次提醒公众警惕将韩寒捧上神坛的危险。至少看上去,彭晓芸在“方韩论战”中的表现与她过往的诉求一脉相承。在方舟子还热衷于面对媒体倒腾他那些“车轱辘话”的时候,彭晓芸显然比他更愿意去讨论一些更为宏大的话题。于是在各种节目中,不管她自己愿不愿意,节目组都把她当作了“倒韩派”的代言人。如果说方舟子善使一柄金环大刀,十几条证据一罗列,先不论正确与否,都得让对手倒吸一口凉气,可谓横扫一片,那么彭晓芸手中紧握的必是一把长枪,直向对手心窝子扎去。从这个意义上说,彭晓芸当得起方舟子的最佳拍档,也当得起倒韩派“第一女将”的称谓。

彭晓芸

现实身份:自由撰稿人,

曾供职《南都周刊》《时代周报》

战场角色:倒韩派女大将军

主要战事:《韩寒大作〈书店〉两篇的“文学批评”》质疑韩寒《被“绑架”上文人之路的韩寒》称韩寒是被“绑架”上神坛

武将技:召唤测谎仪

沉默成金,砸谁谁疼

林老师相信:“在确证消息出来前,分析和预测都没问题,扯淡和恶搞也没问题,就是别下结论,也别根据这些结论引申出无限拔高的意义。”此次韩方之战,林老师被方舟子点为“骑墙派领袖”,在于其既肯定韩寒的价值亦赞美方舟子的意义,虽然最后经过对双方的采访,林老师已有看法,“不再骑墙”,却不愿再多发一言,保持了得体的沉默。林老师总是那么温文尔雅,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又有高级且不晦涩的幽默感,看似一团春风毫无攻击力,喧嚣之后却最有沉淀下去让你恍然的杀伤力。

林楚方

现实身份:媒体人

战场角色:骑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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