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灯塔去的两性共存意识

到灯塔去的两性共存意识

 

一、引言:   《到灯塔去》是英国女性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意识流杰作。莉丽在小说中是位画家,在小说中,莉丽努力去通过绘画的画笔与色彩来改变对世界的看法,似乎只有通过绘画的美感才能找到自我的真实世界。小说中莉丽是位画家,置身于拉姆齐家的庞大客人体系中,她总是被其他客人所忽略,然而对于读者来说,莉丽这个角色却是相当重要的,同时亦是相当有重要意义的。伍尔夫在创作这个角色时是想挖掘出女权主义与美感的真谛。在小说的结尾部分,莉丽继续并完成了她最初未完成的画作。这个情节与拉姆齐先生的最后旅程是相一致、相呼应的。在这种一致的背后,代表着他们各自内心的希望与探索。莉丽的画作最终代表着小说的艺术真谛。在莉丽的内心深处,对于她自己的画作,她始终带着犹豫与不安。我们可以看到她特殊的性格,甚至她的自我矛盾。因此,她只能选择单身,虽然她极其敬佩拉姆齐太太,因为拉姆齐太太能将全部的爱献给丈夫和家庭。对于莉丽来说,虽然拉姆齐太太内心有希望,但她却无法改变维多利亚时期的男权制社会。与拉姆齐一家居住在一起,同时又面对着男性主导的家庭细节,莉丽能理解女性的两难与矛盾。她将全部精力放在她的画作上,在她的画作上既显现出她对拉姆齐太太的爱,同时亦显现出对拉姆齐太太无私奉献的敬佩。从她的绘画艺术中,我们可以看出莉丽对女性的关爱。莉丽对拉姆齐太太的感情再一次体现出小说情景中对女性的心理分析。   二、男权社会与“雌雄同体”观   “雌雄同体”观是伍尔夫“以其女性小说家特有的直觉、细腻和机敏密切注视着妇女的辛酸历史和不平等的社会地位,力图用女性眼光、视角和笔触重塑女性形象,提出了男女双性同体(“雌雄同体”观)的重要思想。”(李儒寿,14)   “雌雄同体”观与生态女权主义是相辅相成,互相依托的。“雌雄同体”观强调两性平等、和谐共处。因此,伍尔夫的“雌雄同体”观与生态女权主义共同的本质是反对性别霸权,推崇性别平等。   纵观小说中莉丽的绘画创作,我们可以看到女性创作艺术在本质上是为了反对社会压力与社会习俗。不幸的是,女性笔下的文字或绘画之艺术美却不得不生存于并被控制在男权陈规之中。莉丽在内心将拉姆齐太太视为她的希望。通过用画笔去描绘拉姆齐太太,使莉丽可以找寻到画作背后所缺失的感觉与回忆。莉丽是想在持久的画作之中找寻现实。虽然她的画作保留了十年,而她本人亦在十年中有着重大改变。但在她的心中,拉姆齐太太的美却依然存在,依然未变。她用画笔描绘拉姆齐太太只要是要寻找现实中的真实。在她的画作中,能找到一些空白之处,而这些空白之处代表着她内心的希望,即描绘拉姆齐太太的希望。而现实社会却难以用画笔或言语来表达。   三、女性之希望与抗争   当拉姆齐太太想帮她嫁给班克斯时,莉丽更加意识到女性的悲哀,同时内心表现出对女性的同情。对于莉丽来说,虽然女人们意识到父权制下的悲惨婚姻,但她们却不得不成为社会陈规的寄生虫。因此,莉丽不想将自己置身于这种不平等婚姻中而宁愿选择单身,全身心地投入绘画创作之中。莉丽亦不想成为不平等的受害者,对于女权主义者来说,女性应该享有教育、就业机会与独立。正如伍尔夫所说的那样,男权社会应该对女性不平等负责任。   和拉姆齐太太不同的是,莉丽认为在家中甚至在自己的画作中,平等都是至关重要的。在那个时代,莉丽是个“古怪”的女人。她深爱着、敬佩着自己的母亲,但她却从不想像她那样。她认为一个女人的本性是不应该这样的。她所看到的是父权制社会中被折磨、被扭曲的女性角色。她认为是男性主宰着这个世界,并将男性的信念强加给女性,迫使女性满足于男权社会的生活。因此,她试着去批评男权社会并诉诸于绘画。因为在她看来,绘画是一门不受男权社会主宰的艺术,而就是这种艺术才能表达她对社会、对家庭甚至对她自己的理解之情。因此,当她想在男权与女权之间寻求统一与和谐时,她却没有足够的信心让自己对抗周围的男权意识,没有足够的信心让自己与男性平等。   四、结语   总的来说,男性拥有的是智慧与理性,但却缺少敏感与洞察力,然而女性却似乎是相反的。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冲突是通过莉丽这个角色来表现的。在男权社会的固有思想下,“女性是没有任何位置的、沉默的‘不在场’。女性作为历史的陈述主体似乎先验地缺席了。(王丽丽,63)”通过分析“雌雄同体”观与生态女权主义的关系体现出生态女权主义的价值内涵,即既对父权中心体制有所批判,同时又体现出对自然平等的热爱与追求,赞扬一直被忽视的女性的伟大价值,从而解构父权制,追求男女平等。